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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來關你什么事情?”
“那你還好意思來問我啊?”
“這是哪門子理由,一點關系都沒有吧?”
“奇怪,就允許你問我,不準我問你?”
黑澤憐愛撇了撇嘴,不經意以手指整理流海,語氣輕松地說:“我只是想嘗試一個人在外生活的感覺。”
“那感覺怎么樣?”
“很糟。”黑澤憐愛輕輕抿了抿唇補充道,“我說的是這個知鳥島。”
“因為你是外來人,和島民是有距離的。”江源慎心知肚明的嘀咕。
“我回答了,江源你呢?”
黑澤憐愛的聲線鮮明,隨稻田掀起波瀾。
江源慎從她黑色長發的縫隙間,能看見幾近透明的雪白肌膚。
他從聲帶中擠出聲音:
“黑澤同學,你知道知鳥島的皇后?那個靜海深月?”
一聽到「皇后」這個詞匯,黑澤憐愛的目光兇狠地瞪了他一眼,怒火中燒,原先心中那股怪異的情感被屠殺的一干二凈。
“你什么意思?”她的心情從云層間往下墜。
“.呃?我沒什么意思啊。”
江源慎一臉錯愕。
“你當著我的面談這個村姑做什么?覺得本小姐比不上她?”
黑澤憐愛的眼瞳如貓的瞳孔色彩淡淡,其中放出的尖銳視線,似乎要刺穿江源慎的心臟。
江源慎的臉上布滿問號。
“.我還什么都沒說啊?”
“你念她名字時的表情已經出賣你了!色鬼!”黑澤憐愛眼斂下的臥蠶,都在訴說著不滿的情緒。
“我哪有什么色鬼的表情?”
“你自己心里清楚。”
江源慎難以理解地歪著頭說:“問題是現在我身邊的女生只有你,我怎么可能擺出一副色鬼的表情啊?”
然而黑澤憐愛卻雙手抱臂嗤然冷笑,陰陽怪氣地說:
“哦,那你就是覺得本小姐還不夠讓你色咯?”
江源慎倒吸一口冷氣。
“哇,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黑澤憐愛微微加重語氣,故作不在意地說:
“你一定是看見她很漂亮,所以就像柴火一樣屁顛屁顛地黏上去了!你回知鳥島也是為了這個吧?哼,男生都這樣!”
“你說這話也太主觀了吧。”江源慎的內心不禁感到一陣煩躁,“而且我和誰怎么樣都和你沒有關系吧,這種任性只給你家人看就好了。”
黑澤憐愛睜大雙眼瞪向江源慎,櫻色的唇吐出激烈的話語:
“你這是找什么轉移話題的借口?看來是被我猜對了是吧?”
“我才沒有找借口,再說你又能了解我多少,擺出一副問責的態度是在拽什?”
這句話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不過江源慎說到一半才回過神。
然而黑澤憐愛那副驚愕的小臉,儼然映入眼簾。
還沒說完的話被他急忙咽下肚子,原先煩躁的情緒被拋諸腦后。
“什么叫做我能了解你多少……”黑澤憐愛的小手緊緊捏住裙擺,漲紅著臉說,“你以為我只是頭腦一熱才來的嗎!”
“我……”
恰時,有其他人走了進來,頓時吵鬧的聲響充滿整個月臺,將比小孩子吵架還難看的爭端結束。
在各種雜音混雜交融之下,默不作聲的兩人營造出一股不和諧的氣氛。
只有右側微小的呼吸聲,在敲打著江源慎的耳朵。
黑澤憐愛滋潤的嘴唇發出了沉重的呼吸,飽滿的胸部也在上下起伏著,惹得他一下子因為剛剛的失態而陷入自我厭惡中。
——電車呢?沒停駛吧?為什么還不來?
終于在碎碎念中,電車進站了。
但車速十分緩慢,看的江源慎是又焦急又煩躁。
等到電車停穩,才發現是一輛早已人滿為患的電車,里面的人大多還背著包。
黑澤憐愛率先起身,看都不看江源慎一眼,就要排隊上車。
“等等,這不是往夫婦巖方向的電車。”江源慎急忙說。
“我自己去別的地方玩!”黑澤憐愛以鬧別扭的語氣說。
“你懂怎么走嗎?”
“少瞧不起我了!我警告你別跟來!”
少女像是鬧脾氣地把臉撇開,乍看之下會讓人覺得她在生氣,不過在外人的觀察看來,十分清楚這名少女只是在說反話罷了。
江源慎急忙跟上。
月臺上的喇叭傳來站務人員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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