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來到一個簡陋的土院前,楊芳推開柵欄,帶秦?fù)P進(jìn)入。 秦?fù)P找了個角落,把花豹扔在那里,隨后和楊芳一起進(jìn)了土房內(nèi)。房里也非常簡陋,算上門廳有三間,一間為伙房,另外一間則供人居住。 剛進(jìn)去,就聽到里屋傳來陣陣咳嗽聲。楊芳本想說什么,秦?fù)P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和她一起來到里屋。 三個年齡不一的小男孩正在土炕上爬來爬去,一個面黃的婦人滿面愁容,正為床上躺著的男子擦拭額頭。 “爹,娘……” 楊芳也被氣氛感染,聲音不再清脆,低沉了許多。 婦人看過來,見秦?fù)P面生,站起身:“你是?” 楊芳走上前,拉住婦人的手,將剛才秦?fù)P射死花豹救他的事一五一十地講了出來。 這時,床上的男子吃力地攥住被子,斷斷續(xù)續(xù)地說:“感謝……小哥救了……救了我閨女……我……我……咳!咳!” 秦?fù)P大步上前,將被子蓋好:“大叔不必多禮?!? 隨后順勢坐下,問:“大叔請伸出手,容我把一把脈象?!? 旁邊的婦人不禁問道:“小哥還會診???” 秦?fù)P笑而不答,接住男子伸出的手腕,兩指搭在其脈搏之上,閉上雙眼。 隨后,他又檢查了男子的舌苔和眼底,然后走出屋外。 楊芳跟了出來,只見秦?fù)P從懷里拿出一個藥包,放在破爛的木桌上打開,挑選一番后,分成三份,對她說:“你馬上拿去一份,大火煎半個時辰,趁熱讓你爹服下。后面每隔三日再用一次。” 這時,婦人也走出來,秦?fù)P轉(zhuǎn)過頭對她說:“大嬸,你家中可有細(xì)針?” 婦人一臉迷茫:“有倒是有,不知道小哥做什么用?” “請取來一個燭臺,十枚細(xì)針。大叔體內(nèi)風(fēng)寒淤積,已成寒毒,需要施針通脈,把寒毒逼出來?!? 婦人將信將疑,還要再問,卻見秦?fù)P一臉嚴(yán)肅。 “大叔他最近是不是夜間咳嗽加劇,痰中帶血?” 婦人心慌意亂,頻頻點(diǎn)頭。 “大嬸,這就是寒毒入骨的前兆。如果看我年輕,諱病忌醫(yī),那大叔恐怕挺不過這個冬天了?!? 言盡于此,婦人和楊芳不敢再有半分猶豫。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婦人也把針療之事告訴楊芳父親。他本就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并未拒絕。 此時,楊芳守在伙房煎藥,秦?fù)P則坐在床邊,先用清水將針洗凈擦干,拿起一枚,在燭火上炙烤片刻。 “大叔,此針下去會有點(diǎn)疼,不過尚可忍耐?!? 說罷,他對準(zhǔn)穴位,手腕靈巧一點(diǎn),細(xì)針輕盈地扎入男子頭頂。 “嘶……” 男子低吟一聲,并未叫痛。秦?fù)P又炙烤起第二根針,逐一點(diǎn)進(jìn)男子身上的穴道。 “怎么流血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