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劉啟醒來-《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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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在益州,黃巾賊的日子不好過,目前大多淪為流寇分散在深山密林之中再難掀起什么波瀾來,唯有前幾個月從江陽郡流竄入永寧的這股勢大,有七八千人,其中一些頭目為禍多年,官府都有懸賞,其中就有一個獨目的姓許和身高九尺的姓梁,和鄧傅所說的那個叫許瞎子和梁大個兒的反賊都能對應的上,去年反賊的頭目還曾派人來游說過,看來是確有其事了。
固陵的那位家主怎么如此糊涂,暗通反賊罪同謀反,要夷三族的!自己這一支當年可以為不手足相殘而離開固陵,遷來的那幫人爭權奪利咄咄逼人,自己也可以一忍再忍,但如今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了,行不義之舉也是為彼不仁所迫啊!
嚴顏吩咐鄧傅叫來親信家人直商議至寅時才分頭從角門悄悄離開了嚴府,整個嚴家三百余口人加上侍女下人和各種雇工近六百余人當然不可能住在一起,所以嚴府其實是是相鄰的上百戶或大或小的**宅院組成的,嚴顏的宅子位于正中,眾人都小心翼翼的扶老攜幼拎著大包小包的金銀細軟悄然離開,而嚴顏自己則率領幾個精壯手下牽馬從后院一個平日運送溺器恭桶的小門悄悄出去,遠離之后上馬直奔城門而去。
可他卻不知周圍的房舍的屋頂上,酒肆的二樓房間中,街道邊上的長草叢內,一雙雙眼睛緊緊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太守府后院花園的西南角,一處院落中栽滿了翠竹,竹林中樹立著一座二層小樓,樓前是一條人工掘出的溪流直通太守府中心庭院的池塘,夜深人靜之際溪水潺潺、風拂竹葉,和著時振時沉的蟲鳴好似月宮仙樂一般沁人心腑。
如此雅致的美景里卻闖進一個不解風情的人影,一名身著黑衣的高大漢子對身邊的一切都熟視無睹,只幾步就越過木橋進了小樓,徑直奔上樓頂輕叩房門。
“進來。”
房間內傳出的聲音清婉嬌柔,院中的溪水、竹葉還有小蟲仿佛都自愧不如,不約而同的沉寂了下來。
黑衣漢子輕輕推開房門,繞過房間正中一個大木桶走到一張小幾前,幾邊一名長須老者和一位美貌的妙齡少女正在對弈,黑衣漢子行禮后走到老者身邊耳語了幾句,老者一臉的倦容一掃而空,圓睜雙眼放聲大笑道:“甚妙甚妙!立即整軍待命,聽我號令行事!”
“喏!”
黑衣漢子行禮后迅速離去,老者滿面春風的走到木桶前狠狠拍了拍桶中斜躺在水中的年輕人的肩膀笑道:“師弟果然是妙計,愚兄佩服!”
年輕人卻大皺眉頭,撩起短衣指著自己右側腹部只吸涼氣:“咝,師兄,輕點輕點,又岔氣了!就這兒,一到這兒就四處亂走,隱隱作痛。”
老者按住他的左腳,在大拇指后兩跖骨間來回按壓,若有所指的沉聲說道:“憂思過度,肝郁氣滯所致,勿嫌愚兄啰嗦,師弟文武雙全,當發憤圖強圖創宏業才對,不可因兒女情長自甘沉淪哪!”
“你雖然是師兄也不能沒有根據隨便毀人名譽啊!”
年輕人偷偷瞟了一眼少女,見她離的稍遠似乎沒有聽到才放下心來,不滿的撇撇嘴小聲說道。
“哼,你剛剛及冠未曾娶妻,我卻觀你久經男女之事,哪里冤枉你了?酒色傷身,你尚年輕,切記不可縱欲過度……”老者一邊喋喋不休的說教著,一邊告訴少女取來金針,少女熟練的在年輕人的太沖和行間兩穴泄針引氣,老者自己則分別在其中都和期門兩穴上用拇指抵住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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