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人心里一旦埋下懷疑的種子,便很難拔除,閆芳香是越看楊錙城越是懷疑。 楊錙城向她保證過,他不是賊,也不是匪,閆芳香也愿意相信他不是賊也不是匪。 但她也不相信丈夫只是單純的太仆寺卿家馴馬的馬倌,她偷偷打聽過京城來的商賈,太仆寺卿一年的俸祿不過二三百兩,楊錙城這一年來得賞的吃食加起來的錢都不只二百兩了。 最引起懷疑的一點兒,丈夫身手了得,不可能馴個馬就受重傷,還是貫穿傷,唯一的可能只是與人搏斗,還是高手。 再聯想起朱廣文父子的死、劉獄卒的死,閆芳香搜腸刮肚的想到了一種可能,楊錙城,很可能是說書先生嘴里說的那種人------江湖賞金殺手。 越看越像。 楊錙城早起練功,過去看著是打獵的招數,現在看著都是殺人的招式; 楊錙城送她禮物,過去看著是普通的小玩藝,現在看著都價值不匪,找當鋪一驗,果然很值錢,這一年下來的禮物加在一起,沒有千兩也差不多; 楊錙城和二伢子商議事情,過去看著是閑話家常,現在看著卻是在密謀什么勾當。 丈夫不可信,小叔子自然也不可信;呂方不可信,碎荷不可信,那么老成呢?老方呢?阿勇呢?昊子呢…… 現在的閆芳香,看楊錙城身邊的人,全都是滿滿的問號。 沒等閆芳香確定答案呢,柳里正風風火火的跑來了,說是張紅英出事了。 閆芳香立馬坐車趕回柳河村,一進屋,張紅英不在。 柳嬸子無奈的向炕上的炕覃指了指。 (備注:炕覃,ka gqi ,放在炕上的裝被子的柜子) 閆芳香打開炕覃門,發(fā)現張紅英蜷縮在里面,像被雨淋的小狗,很是憔悴。 閆芳香錯愕道:“娘,你藏在炕覃里面干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