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閆芳香琢磨著楊權(quán)的話,心念一動,顫聲道:“你、你莫不是招惹女人了?” 楊權(quán)臉現(xiàn)尷尬,先是點了點頭,后又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我不是主、主動招惹的。是、是被幾個朋友拉去吃酒,喝醉了,第二天醒來就在一個女娘的身旁醒來,我、我害怕給她使了銀子;一個月后那女娘來找我,說她懷孕了,逼我納她為妾,我、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閆芳香氣得渾身都哆嗦。 三個朋友中,閆芳香一直以為珍娘是最幸福的。 賀蘭伊曾被李華生騙色又騙財;自己呢,一切都好,卻成親半年有余未懷孕; 只有珍娘,上有公婆謙和,中有夫妻和睦,下有兒子準哥兒繞膝,多好的日子,怎么一有了錢,反而過成一灘爛泥了呢? 閆芳香臉色冰冷:“楊權(quán),我問你幾個問題。與你吃酒的,是什么人?你在哪兒喝的酒、什么酒、多少酒?你是在哪兒醒來的?可有其他人看見;那個女娘,是妓子還是良家子?如果是良家子,父母雙親姓甚名誰,以何為生?你找郎中診治過沒有?” 楊權(quán):“……” 楊權(quán)吱唔著搖頭:“我、我是被桐州府買布的兩個商賈,拉去臨安酒樓,喝的是將軍醉,我保證只喝了半壇。那女娘叫葛珍兒,是個良家子,她說,是我夜半回家路過她家門前時,看見她并喚她‘珍娘’,然后就把她拖進了她家……” 葛珍兒?珍娘,聽著就讓人覺得惡心,也夠惡心人的。 盡管閆芳香有打人的沖動,還是壓抑住了,陰沉著臉道:“走。” 楊權(quán)以為閆芳香是帶他去找葛珍兒解決問題,結(jié)果,閆芳香壓根沒去,而是去了繡坊,帶走了楊權(quán)的兩個做小廝的侄子-----海子和江子。 隨后,一起去了臨安酒樓,讓小二哥重上了那夜一樣的席面,一樣的將軍醉,讓海子和江子扮做兩個桐州府布商,重現(xiàn)那日吃酒的情景。 兩盞酒下肚,楊權(quán)酒意朦朧,卻達不到濫醉如泥,甚至達到分不清葛珍兒和珍娘的程度,楊權(quán)的酒里,應(yīng)該被下了什么東西了。 閆芳香又讓楊權(quán)往家的方向走,幾人后邊跟著。 楊權(quán)出于本能往家的方向走,既使半路忍不住入茅轉(zhuǎn)進巷子,都不可能路過葛珍兒所謂的“家”。 葛珍兒的家位于巷子里段,沒有燈柱,晚上行人少,黑燈瞎火,葛珍兒怎么可能獨自站在門前,還偶遇了楊權(quán),甚至被他“拖”進家里交好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