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閆芳香眼睛瞪得溜圓,直勾勾的望著房梁睡不著,腦海里,被鞭尾貫穿了喉嚨的少年,被長劍貫穿了身體的嬰兒,以及暗衛(wèi)統(tǒng)領(lǐng)那張惡煞般的面具,交替在腦海里浮現(xiàn)。 每每等閆芳香睡著的時候,又一激靈驚醒了,心悸得厲害。 正心有余悸,房門被輕叩了兩下,響起了楊錙城低聲呼喚:“芳香,你睡沒睡著?睡著就算了。沒睡著,你知道我回來、別嚇著就成,我自己開門栓。” 門栓卡噠一聲輕響,被楊錙城用匕首挑開。 靠近床榻,閆芳香張開雙臂,直接攬向楊錙城的腰身,結(jié)果被楊錙城閃躲開來,解釋道:“娘子,我身上全是汗味,剛沖了冷水澡,又濕又冷,待我換了中衣、暖一暖再攬我。” 閆芳香嘟起了嘴唇:“相公,有汗味就有汗味唄,大半夜的沖冷水澡,得風寒了怎么辦?下回可別這樣了。” 楊錙城換好了中衣,將炭火盆重新點燃了,邊烤火邊嗔怪:“芳香,你是不是看我不在家,又舍不得點炭火暖身子了?以后可千萬別這樣了。” 閆芳香言不由衷的狡辯:“人家才不是因為你不在家舍不得用呢。我娘說了,我是火身子,總是熱呼呼的,不信,你自己來驗一驗,是不是很暖?” 怕楊錙城不信,閆芳香張開了被窩,一副任君檢驗的模樣。 楊錙城鉆進了被窩,將閆芳香抱得緊緊的,因為剛烤了火,胸口熱氣騰騰的,閆芳香貪婪的汲取著溫度。 楊錙城調(diào)侃道:“像我這樣才是火身子呢,你就是水,再冷都成冰了,我明早就走,晚上再回來,記得點炭火,我要烤的。” 自己想烤火是假,逼閆芳香用炭火才是真。 閆芳香詫異道:“明早就走,晚上再回?你忙什么呢?怎么這么折騰?” 楊錙城目光閃爍:“主家的汗血寶馬丟了,想重新買兩匹,暫時留在臨安縣等商隊,大約得六七天。我睡不慣客棧,便跟主家告了假,晚上回家睡,白天再去陪主家找馬。” 閆芳香輕哦了一聲:“相公,你主家來到臨安縣了?他一直對咱家挺照顧的,你怎么沒邀請他到咱家來住呢?” 楊錙城果斷搖頭:“讓過了。主家說啥也不來,大富之家,說道挺多的,不來,咱也不能強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