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閆芳香拉著假差爺進房,給她找了一身自己的衣裳遞給她:“喂,你換上女裝吧,一個女子,穿著男人衣裳做什么?” “我不換?!奔俨顮斠蝗缂韧陌翄煞?。 閆芳香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用手掩住了鼻子:“喂,你這身衣裳……穿多少天了?有沒有感覺一出汗就癢癢?肯定長虱子了……” “虱子?啥叫虱子?”假差爺不可思議,臉現驚悚,雖然不知道什么是虱子,但直覺不是什么好東西。 閆芳香暗自篤定,這是個平時養尊處優、頗愛干凈的女孩子。 那就更好辦了。 閆芳香一本正經的解釋:“虱子就像……就像是狗身上的跳蚤、茅坑里的蛆蟲、食物上的蒼蠅,越臟越生,一只變一窩,一窩變渾身,直到把人給癢死了、臟死了、臭死了……” 假差爺感覺一陣惡寒,三下五除二的脫下衣裳,換上了女裝。 閆芳香把假差爺脫下來的衣裳和物件一攏,開門,一骨腦的扔給了外面等著的二伢子。 二伢子抱著東西就跑回了自己房間。 假差爺要追,三伢子又堵在了門口,假差爺用手掌掐住了閆芳香的脖子:“臭小子,趕緊放我走,要不然我掐死她……” 三伢子噗嗤一聲樂了:“你手掐的地主是下顎,不容易掐斷氣,你得往下壓一寸半,喉骨那塊兒,突然發力,卡的一聲響,就斷氣了……” 假差爺愕然松手:“你、你是把你大嫂不當人,還是篤定我不會殺人?” 三伢子齜牙樂了:“我們全家都不把我大嫂當人,” 閆芳香眼刀飛過來,三伢子立馬接著說:“我大嫂,那可是我們家的灶王爺、財神爺,對,還是送子觀音。我不著急,是因為你不可能下手。我見過無數惡人的、猛獸的眼睛,你的眼睛里,只有怒氣,沒有殺氣。我敢篤定,你連只雞都沒殺過?!? 假差爺目光閃爍,氣焰登時墮了,說不出的氣餒。 出師未捷身先死,也不過如此。 假差爺一直覺得自己身手無敵,一到楊家,被碾壓了; 一直覺得足智多謀,一到楊家,成傻子了; 一直覺得耀武揚威,一到楊家,如喪家犬了。 明明是來破案的,反而成了階下囚。 更氣憤的是,那個二伢子,打架都是下三爛的手段,胸、襠、屁股完全不分,上下其手;知道她是女子、被喊非禮后,竟然一點兒不影響戰斗力,完全不憐香惜玉,主打一個沒有感情色彩的工具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