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見三伢子張嘴就扯謊,大哥輕瞇了眼,身子突然如靈猿幾個起落,將閆芳香如拎小雞崽兒似的拎著脖領子下了樹,直接摜倒在地,獵刀抵住了咽喉。 猝不及防被偷襲、抵了刀,閆芳香嚇得七魂沒了六個半,一向膽小的她竟然忘了哭,傻愣愣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而男人呢,表情也變得很奇怪,怔怔的看著閆芳香身上。 順著男子的眼色,閆芳香低頭,瞬間氣得眼圈泛了紅。 剛才為避野豬,閆芳香解了腰帶上樹,因為還要下樹,腰帶并沒有系回來。 剛剛被男人拎下樹摜倒在地,對襟長裙早已散開,里面的中衣一覽無余,且領口松散,露出了枯瘦的鎖骨以及半截褻衣。 閆芳香手忙腳亂的攏好衣裳,對男人敢怒不敢言。 男人的態度突然比先前更惡,一挺獵刀:“說!你是何人?家住哪里?接近我弟弟有何目的?敢說一句假話試試? 反正在我們獵戶眼里,你跟剛才那頭野豬沒甚區別。” 三伢子上前一步想求情,被男人一個眼刀給逼退。 閆芳香心底把男人的十八輩祖宗都罵了,表面上則不敢激怒他,把自己家住哪里、年方幾何、被人逼婚、誤入深山、狩獵野雞、用腰帶上樹等等和盤托出,生怕少說一個人、一件事,腦袋就搬了家。 男人再次飛身上樹,果然拿到了一條布腰帶。 男人將腰帶遞向閆芳香,發現這樣實在曖昧,如避蛇蝎的扔在了閆芳香身上,嘀咕了句“羅里吧嗦”。 閆芳香手忙腳亂的拿起腰帶,沒等系呢,就看見男人又把三伢子的野豬套子遞了過來,嚇得腰帶離了手。 閆芳香眼角含淚、無比委屈:“我、我都說真話了,干嘛還要勒死我?” 男人皺緊了眉頭,有些不耐煩:“解開。” 原來不是弄死自己,終于放心了。 閆芳香手腳麻利的解開繩套,不敢還給男人,還給了三伢子。 男人有些狐疑:“如你剛才所說,你家里長輩皆是農戶,為何會設陷阱獵野雞?為何會做野獵套子獵野豬?你是跟誰學的?” 閆芳香不敢像敷衍三伢子一樣敷衍男人,眼色黯然:“當你被人像野獸一樣對待時,總會學一些獵人的手段。”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