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君司煊這傻逼又他媽在搞什么傻逼發言?簡直給爺整笑了! 現在造謠一個女人的成本可真低呢,只需要把她跟一些男性聯想在一起,就能讓人百口莫辯,將一個女人拉進泥潭。 造·黃·謠一輩子不舉好嗎?” 也有人清醒發言,認為大家不該只偏聽偏信一人之言。 君司煊什么身份,即便真的是秦音的親哥,可就能保證他不是存著要將一個女人給毀掉的心思? 眾人依舊議論紛紛,連第二場的晉級比試都迫于此刻的形式給暫停了。 這一刻,仿佛誰都忘了是秦妙音將手槍弄到走火傷了自己,才發生了這之后的一系列事情。 而她,卻就這么輕而易舉地再次隱身了。 此刻,秦妙音就站在秦寒的身后,一雙濕漉漉的琥珀色眸子,眸底緩緩蕩漾開幸災樂禍的神色。 秦音啊,想不到你的過去竟然這么精彩呢。 現在居然不需要她出面,就能讓秦音根本再無緣“實權公主”這個位置。 一個不干凈的女人。 一個不自愛的女人。 憑什么享有沙特a國那么高的榮耀呢。 她也配? 而她秦妙音,即便只是養女,可她還是個清白至極的少女。 僅這一點就足以讓她贏過秦音了。 她心中慶幸得意著,在這種時刻,還是忍不住找了找存在感地抬起水眸一臉難以置信地盯著秦音與秦謨并肩而立的身影。 少女凄凄切切地開口:“姐姐你別難過,我信你們,你跟秦……秦謨大哥一定是清白的,秦謨哥之前出了意外四年臥床,怎么可能與姐姐有什么不檢點呢?” “這當然都是臆造的。” 秦妙音此話怎么聽那都是在不計前嫌地為秦音說話的姿態。 可不少人聽過這句話后只要一細想,就能忍不住去想。 那么,秦謨出事那四年雖無交集。 可,時間往前推呢? 秦謨可是親口承認是他與法赫曼一手將秦音教養長大的呢。 而今,這句“教養”“長大”,又有幾分清白? 果然,在秦妙音說完這句話后。 秦寒便反手安撫地拍了拍她攥著自己衣角的手,陰陽怪氣地挑眉:“呵,小音你就是太善良了,秦音都對你如此咄咄逼人,還想借著手槍傷了你的手腕經脈,你還向著她說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