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妙音苦澀開口,字字句句都是在為秦寒攬罪,一時間更是讓秦寒十分心疼。 秦音是秦潯之親手養大的女孩。 那么秦妙音又何嘗不是他親手養大的。 憑什么都是“養女”,他的妙音卻不得不屈居與秦音之下,甚至只有秦音能得到實權公主的尊貴。 妙音卻什么都得不到。 這不公平! “別叫我父親,我從未有過小音以外的女兒。” 秦潯之嚴厲地怒目。 他的一只手還扼在秦寒的肩膀上,現在輕輕一捏是能將他手臂捏脫臼。 若再大力一些,卸去他的胳膊也不是沒可能。 “大哥,妙音是母親親自過繼到你頭上的,你憑什么不承認她。” “何況,要論名分,秦音才是那個沒名沒分的外來者!” 秦寒雙手被扭斷,他疼得冷汗淋漓,卻還在咬牙堅持。 不愿在人前露怯。 “呵,你以為我教訓你只是因為你死活不承認小音的身份?” “你錯了秦寒,是你不該在我要你在華國護著小音時,故意與塞繆爾勾結,提前回沙特,將小音置于險境。” “她現在沒事我尚且不原諒你,她要真出事……我要你萬劫不復!” 秦潯之說著,長腿狠狠一踹,直接踢在秦寒的膝蓋上。 “啊啊啊啊!!” 膝蓋處的骨節被折損,是撕心裂肺的痛。 秦寒滿臉冷汗,痛苦地被秦潯之推倒在地,表情從痛苦的隱忍到撕心裂肺地痛呼。 可他眼中,依舊是滿滿的不甘心。 “大哥,你魔怔了。” “你非要護著秦音是嗎?長老會已經被我請出來了,你若非……非要給秦音身份,那也要看秦音有沒有能耐坐上去……” 秦寒跌倒在地,咬牙切齒地看向眼前的秦音與秦潯之。 只見秦音依舊一副云淡風輕冷靜自持的模樣,只是這樣淡淡地瞥他一眼,就是勝利者的姿態。 而秦妙音擔憂地護在自己身邊,蹲下身心疼地眼角都紅了,卻還是倔犟地不愿落淚。 “小叔,你別為難姐姐了,我們家族內部的射擊晉級賽要求那么高,姐姐從小沒練過槍械,怎么可能突破得了晉級貴族身份的三關射擊賽呢。” “父親,您不承認音音不要緊的,長老們向來嚴苛更代表權威,你快帶姐姐走吧,姐姐做不到也沒關系的。” “在沙特,只要父親承認了姐姐的身份,姐姐有沒有資格坐到那個位置又有什么關系呢。” 秦妙音細聲細氣地開口,看似字字句句都是在為秦潯之和秦音考慮。 但這話落入在場不少皇親貴胄的耳朵里,那就怎么聽怎么不自在了。 眾所周知。 每一任皇親的成人禮,不論王子還是公主,都得通過射擊賽勝出來坐上他本該擁有的位置。 這是一項傳統。 連秦肆都不例外必須參與。 秦音一個外人,外籍少女,憑什么例外呢? 秦妙音這明顯“包庇”秦音的行為,立刻就引起了眾怒。 人群里,果然開始議論紛紛。 “呵,我們倒是不知道這一個來路不明的野丫頭,憑什么不經長老會許可就得到實權,僅僅因為法赫曼的寵愛?未免也太不把老祖宗的規矩放在眼里了!” “對啊,秦音跟秦妙音說到底都沒有雅克王室的血統,有資格爭公主的位置無非是得了法赫曼的親睞而已,秦妙音好歹還是個有收養手續的女兒,秦音又算哪里冒出來的野種呢?” “要我說,都別鬧了,都在射擊賽場上了,要想坐穩位置,那就看實力說話好了!” “哈哈哈,別搞笑了,秦音一個華國來的野丫頭,怕是自小就是散養長大的能把上學的課程學好就不錯了,哪像秦妙音自小就被養在皇室,必然是各種技能都能涉獵學習啊。 這野丫頭要真上了射擊賽臺,怕是要被咱器械臺上那一把把真家伙槍械嚇得不敢動了吧哈哈哈哈!” “嘖嘖,看秦音那小體格,怕是連一把步槍都端不穩。 窮鄉僻壤來的,到底是沒見過世面,野丫頭在這種地方就必然比不過自小就被拿公主標準培養的秦妙音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