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直到,從穆睿知和塞繆爾的對話中捕捉到了鳶毒素存在的可能。 原來,神經元紅酵母一直都是存在的。 甚至來源廣泛。 人群中,傅森然噌地一下幾站了起來,對秦音豎起了大拇指:“小秦總,鏈接是對的!” “謝謝你復原了我祖父遺失的生物制藥傳承?!? 港城傅家其它人也紛紛起身,竟然對著秦音鄭重而誠摯地俯身鞠躬。 他們感激地看著秦音,傅老夫人更是眼中泛起淚花開口:“秦音小教授,多虧了你呀,我父親終于能安息了?!? “他啊,就是用光了最后一管神經元紅酵母試劑,生命已經進入了倒計時無法親自研制出新的試劑,導致臨死前還念著它的鏈接形式,為的就是讓又能力的后人將它提取還原,給我華國醫療界帶來新的希望啊。” 傅靈鐘死于動亂年代。 那時候,沒有那么好的條件能夠隨時有足夠他研制新試劑的環境。 每一支“神經元紅酵母”能被完好地保存已經不易。 最終不得已用完最后一支后。 傅靈鐘是遺憾而又滿足的。 滿足于每一管試劑都救醒了人。 遺憾于后世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才能再親見神經元紅酵母的神奇療效。 秦音恭敬地對傅老夫人俯身回禮,規矩又不自傲的模樣,讓眾人眼底的信仰之光更濃。 這樣的場面,看得塞繆爾臉色極差。 “秦音啊,即便你真的重新復原了神經元紅酵母又如何,現在是我g國贏,這個高臺你沒資格上,趕緊滾下去。” 塞繆爾很不爽,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還真讓秦音復原出了神經元紅酵母。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錯,這個高臺,是你g國沒有資格上才對?!? 秦音端端站在原地,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反而纖細的身軀堅定地往前邁步,眼神犀利而冰冷,分明是嬌小軟糯的一個小姑娘而已,卻偏生讓人感到不寒而栗。 “笑話,二比一,我g國兩位教授完成了決賽任務,華國卻只有一個程鳶,你單單一句沒資格,就想耍賴?” “原來華國就這么沒有信譽,見不得其它國家靠實力在華國的地盤奪得第一?” “這就是大國信譽?” 一連三問,字字句句都在引戰,甚至是對秦音和華國一起潑臟水。 將自己立于脆弱的受害者一方。 秦音卻懶得管他演戲,眼中笑意不達眼底,直接大步上前,一把撇開另外兩個g國優勝者,隨后一把將染著那位患者血跡的無菌服衣袖狠狠抹在塞繆爾的臉上。 帶血的衣服擦過他要罵人的嘴。 秦音的手更是故意沾著血抹到他眼角的位置。 不是想要她死嗎? 不是惡毒地要讓她染上傳染病嗎? 那就自己嘗嘗這種恐懼的滋味好了。 秦音的手勁兒很大,移動速度也很快,這“意外”幾乎是一瞬間之內發生的。 大家都還沒反應過來。 就見人高馬大的塞繆爾已經被小巧玲瓏的少女放倒。 染血的衣袖在他臉上肆意橫掃。 怕他傳染得不徹底,秦音還反手摸出一柄鋒利的手術刀,往他臉上喇了一個大口子。 傷口暴露,與攜帶髓麻癥病毒的血跡混合,塞繆爾如今一下子就成了病毒的培養皿。 他尖叫著想逃。 偏生這樣人高馬大的一個人,在秦音反手碾壓下,根本動彈不得。 兩位g國的醫學教授幾次三番想要從背后偷襲秦音。 但秦音身后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