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紛紛附和:“是啊,秦音現在應該算是我國第一例感染的髓麻癥患者,她跟那個患者待在那個隔離空間內自生自滅還好,要是出來傳染了大家……那后果可不堪設想了啊!” 但也有理智的專家粉冷冷開口批判:“呵,秦音醫者仁心,對患者一視同仁,甚至染了工傷,她代表我們華國而戰,要爭取的是華國的榮譽。 如若我們都在她拼命往前沖時背刺,還有什么資格在她勝出后享受她拼命獲取的榮耀?” “我看有些人腦子有坑就拿點糞填一填,我們批判的難道不應該是擅自將髓麻癥患者隱瞞地運輸入我國境內的外來者嗎? 我看g國故意給出髓麻癥患者,根本就是其心可誅!!” 外面亂作一團。 秦音卻依舊保持冷靜。 她動作有條不紊地先給患者施針,護住他最后一口氣。 緊接著,將從他身上提取的血液帶去藥研工作臺開始用儀器分解化驗。 她伸手將已經被污穢的鮮血弄臟的手套取下,看著手指上那道極小的劃痕沾染了髓麻癥患者的污血。 幾乎不用想,她這是也感染了。 她戴上的橡膠手套被特殊處理過,她戴上沒用力根本察覺不到里面早就被人植入了細小的鋒利小刃。 而她動作時,手套指尖的地方受到擠壓。 好似觸碰到什么開關一樣,鋒利地同時割破了她的手指以及手套。 幾乎是一瞬間,血漫延。 在傳染病患者同處的空間內暴露出傷口,甚至還沾染了髓麻癥患者的血。 這分明是有人要故意置她于死地。 那人,想都不用想,是塞繆爾!! 但,她才不會輕易認命。 秦音站在制藥研究臺前,開始分解處理患者的血液。 并且飛快地處理了自己的傷口。 銀針鎖穴后,給自己注射了她用蛇蘭自創的修復血清。 然后,繼續投入到病毒研究里。 她用熟練地用精密的醫療儀器處理起血液,提煉病毒源體。 在提煉出第一針試驗藥劑時。 秦音毫不猶豫地將藥劑刺入自己的血管內。 這一操作,又讓全場忍不住尖叫。 “瘋了,秦音一定是瘋了!!” “太要命了,畫面太刺激,我根本不敢看嗚嗚嗚。” “我宣布,音姐是我這輩子見過最剛的女人,我還以為她在上一局拿魏雅雅做第一個實驗體已經夠狠了,但她現在居然拿自己做試驗,我只能說……昨天我草率了。” 第一針藥劑扎下去。 秦音站在原地忽然覺得有些頭暈眼花,生生噴出一口血,血液的顏色鮮紅,秦音從血液的色澤判斷,病毒還沒有侵入肺腑。 她趕緊為自己施針。 隨后,又撐著虛脫的身子,開始做第二管試劑。 三個小時過去。 秦音的手臂上已經遍布了七八個針眼。 她自己扎針逼自己吐出來的血的顏色也越來越深。 實驗室外。 君雨薇和塞繆爾目光越發炙熱。 看啊,被稱為神一般的少女秦音也有挺不住的時候呢。 華國的醫療水平,終于面臨了全球最大的打擊。 秦音還在堅持什么呢。 眾所周知,髓麻癥是絕癥類的傳染疾病呢。 一旦沾染,只有一個下場。 那就是——死!! 剛剛還雄赳赳氣昂昂對秦音滿懷期望,等待奇跡的醫療專家們,眼底的希翼也越來越黯淡了。 難度太大了。 秦音即便拿自己做試驗,也不一定能與死神搶回自己的命。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第一位優勝者產生。 不,準確來說,是兩位同時拿出決賽藥研成果的選手已經走出隔離手術室。 一個是來自華國的程鳶。 一個是來自g國的克羅恩。 同一時間走出,讓這個第三局的優勝狀態被打上了問號。 畢竟,全球全品類鑰匙,只有一把。 于是,作為拿到第三局賽制話語權的g國總代表塞繆爾,塞繆爾冠冕堂皇地走上臺,一副他才是主辦方的主人家姿態道: “眾位,目前優勝者已經出現,那就是我g國009科研組的克羅恩教授。” “以及,華國選手程鳶。” “可眾所周知,總賽制的優勝者,只能有一位,也只會屬于一個國家!” “是以,我建議……目前華國與g國第一名的狀態保留,哪個國家的優勝者多,便理所當然拿到總冠軍。” “這很公平,不是嗎?” 塞繆爾冠冕堂皇地發言,他手握全球全品類藥庫鑰匙,就好像拿到了賽制的最終解釋權一般。 表情是擋不住的……猖狂,自傲。 秦音現在被絆住,甚至有了生命危險。 那么,這場國際藥研交流會,還不得是他g國的主場了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