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君哲松此刻的想法,直接讓君司謹和君司禮都覺得難以置信。 君司謹被父親無端端打了一巴掌,此刻眼底的陰翳仿佛就要張牙舞爪地撕扯著破開,但他還是努力壓抑。 作為一名律師,他的職業(yè)素養(yǎng)就是時刻保持理智。 不能被情緒左右。 此刻他凝視著眼前因為君棠月出事整個人都慌亂起來的男人,冷淡開口: “父親,每個人自己做的孽,都該自己來還,我也是,你更是!!” “您自詡對小音好,為她每月偏心地添了二十萬的生活費,你就覺得自己可以不虧欠小音了嗎?” “可是爸,如果你真的對小音好,四年時間你都沒過問過她過得好不好,也沒問過她到底需要什么,你默默做了再多,最后小音根本沒有享受到絲毫。 你卻還能原諒這個對小音造成最大傷害的始作俑者嗎?” “還有,沒有人可以自認為彌補了就能開始打著旗號繼續(xù)傷害別人。” “你這樣,根本不配為人父!!” 君司謹?shù)脑挘尵刚衩@發(fā)聵。 他當然知道自己有錯,不該給了錢就毫不過問。 他也是心虛的。 君哲松確實給了錢,看似偏縱了秦音,但他要真有心,怎么會一點撥款后續(xù)都不關(guān)注? 說到底,在他的心里。 他給了這每月二十萬的補貼,心里對秦音被搞丟的心虛就能被多彌補一些。 父子倆理論著。 秦音被君哲松咄咄逼人地要她原諒君棠月的過失,她的情緒沒有絲毫的波瀾。 清冷少女眉目冷淡,即便下一刻君棠月就算是死在這里,都跟她沒關(guān)系。 可,她不能現(xiàn)在死。 她要的是她生不如死。 死了就什么感受都沒了,怎么能還她前世所承受的痛苦? 秦音杏眸微瞇,淡掃一眼快要哭出來的君哲松,嗓音泠泠淡漠,如淬冰霜: “她這不還沒死嗎。” “我大華國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案員們怎么還不趕緊趁著閻王殿沒來干預你們執(zhí)法之前,快把她收監(jiān)審一審。” “我記得拘留所里也有醫(yī)生的吧?” 她根本沒有給君棠月反應的時間。 君棠月這四年來心臟病的程度如何,秦音可太清楚了。 何況,還有前世的經(jīng)驗在。 前世。 君棠月可是笑著活到她死在監(jiān)獄里她都還活蹦亂跳呢,甚至還能與裴璟辭訂婚…… 那時候,君棠月早就滿過了25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