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雙腿取血的化驗單管血我們醫院都還有留存呢,兩個月前都不是這種顏色……” 因為君司禮只是治腿。 所以選擇的也是局部麻醉,聶老的聲音洪亮,幾乎是即便隔著無菌隔離玻璃,他也能聽到聶老這句話。 聶老在京市醫學業界的權威是有目共睹的。 君老爺子雖然比聶老年長不少,但在外的聲望,在醫學上的造詣也只能算是堪堪與這位聶院長齊平而已。 何況,聶老沒必要騙他。 君司禮臉色蒼白,青紫著唇色看著腿上的血根本停不住地往外冒。 君棠月驚慌失措地仰頭看他,手中捏著的針,一時間好似一把把戳心的利刃……刀刀見血封喉! “二……二哥,棠棠不是故意的。” “我都是按照《通血手札》上一個步驟一個步驟操作的,不可能有錯,怎么會止不住血呢,而且……而且這個顏色……” 君棠月是學中醫的。 即便針灸術不出眾,但也懂常識。 君司禮雙腿出血的顏色分明是寒邪入體,惡血凝聚阻死了經脈,是壞死之相。 這樣的雙腿,分明是救不回來了。 但,更可怕的是。 君棠月現在根本止不住君司禮雙腿冒出的惡血。 一旦止不住,那君司禮面臨的,不僅是腿疾不愈一輩子。 更有可能……會死在手術室!! 君司禮雙唇微顫,臉色鐵青,不知為何總感覺腦袋里有一根弦好似剎那崩裂,他眸色一厲,突然低眸看向君棠月: “君棠月,我雙腿按摩每晚都用的熏香為什么沒有了。” “還是說,那根本就不是你研制的?”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