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音還沒說完,話就被秦肆打斷:“君小姐,你認錯人了。” “再騷擾我,我會報警。” “松開你的手,別攥著我的袖子,我不是你口中那個人。” 秦肆甩開秦音的手,垂眸對上秦音有些紅的眼眶,他冷漠的動作一頓,隨后稍顯溫和地后退一步。 煩死了,秦音是要哭了嗎? 可明明她才是欺負人的那個。 她憑什么難過,憑什么想哭? 于是,秦肆避之不及地掃了始作俑者蔣諺一眼,蔣諺瞬間會意,他怕自己不會意秦肆得把他給撕了。 他趕緊上前解釋道: “秦總,你確實認錯人了。” “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ca los(卡洛斯),是沙特a國的小王子,父親是雅克王室遺孤洛克菲勒。” 學過歷史的都知道。(架空) 沙特a國是雙王室統領政權,每三十年更迭至另一個王室把控權力財政中樞。 但雙王室遲早面臨割裂與對峙。 那是歷史書上一次持久的政治戰役。 雅克王室更是在四十年前就被宣布已經絕跡,王室人員全部死于意外。 沙特a國此后由莫特王室掌控。 果然,在蔣諺介紹完卡洛斯的身份后,眾人皆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其中,自然不包括秦音。 她死死盯著秦肆的臉,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就是秦肆。 可他已經為四年前她在秦謨出事時都“閉門不出”的事,與自己產生了隔閡。 秦小肆不愿意認自己了!! 秦音越想,眼眶越紅,目光牢牢鎖在秦肆臉上就是不愿意移開。 秦肆見她要哭不哭的模樣,頗為不耐煩地扯開衣兜,從包里摸出一沓a幣,毫不留情地扔在秦音的腳邊,淡漠道: “君小姐哭什么?” “這里是一萬a幣,給你擦眼淚夠不夠。” “別哭著礙我的眼。” a幣是沙特a國的貨幣。 與人民幣的幣值不同。 一萬a幣,相當于人民幣一百萬。 連傅森然見此都忍不住微微驚嘆:不愧是來自沙特的石油小王子。 伸手就是甩錢。 秦音睨著他淡漠冷氣逼人的眉眼,眼底一片柔軟:“在京市,從沒人叫過我君小姐。” “我至始至終都叫秦音,沒冠過‘君’姓,也早就不是君家人了。” 這話,秦音說得很坦然。 她從沒懷疑過自己確認眼前人秦肆的這一認知,只不過秦肆這句“君小姐”委實破綻百出。 弟弟生氣,才會口不對心。 故意拿那個稱呼,膈應自己呢。 秦肆眸光頓了頓,這四年他很忙,沒查過秦音這些年怎么過的,更不想查,不愿查…… 他不想知道秦音過得有多滋潤。 是以,對秦音這句“早就不是君家人”,只覺得荒謬。 隨即,他又覺得自己好似被秦音牽著鼻子走了,回過神冷臉道:“……關我屁事!” 秦音聽他發牢騷,唇角的笑意更溫柔了:“沙特a國的小王子,嘴怎么跟我弟一樣臭!” 秦肆瞬間就覺得頭頂要炸了。 這個壞女人,居然敢在“別人”面前詆毀自己的形象? “蠢女人,你……” 秦音卻突然上前一步,干凈利落地圈住秦肆的腰,眼中強忍的淚珠滑落少女白皙的臉頰,秦音嗓音染上濃重的鼻音,語氣習慣性嬌兇:“秦小肆,你還裝?” “再裝陌生人,我打死你。” “……”秦肆:??? 對,就是這種感覺。 四年了,從沒有一個女人敢口出狂言要打死我!! 秦音,你完了。 老子回來就非要搞垮你不成。 柳怡站在不遠處,與傅森然,蔣諺面面相覷,眼神中逐漸多了點什么。 傅森然:“表姑,你那是什么眼神?” “小秦總不是你兒媳嗎?你就這么眼睜睜看著他抱其他男人?” 傅森然沒見過秦肆,何況四年前秦肆只有14歲,與現在18歲身影挺拔矜痞的姿態大相徑庭。 但他自然是知道秦肆這個名字的。 剛剛他仔細觀察了一下秦肆的眉眼,那滿身刺目張狂的懶戾,確實像極了當年的秦謨。 秦謨,也有一雙沾點神秘琥珀色的眼睛! 對柳怡,傅森然則是故意調侃。 他在試探表姑是否知道秦家兄妹的身份,以及秦音的過去。 柳怡聽表侄兒這試探的話語,嫌棄地瞥了他一眼,腰身嬌縱一扭,懶洋洋地啟紅唇道: “嘖,這你就封建了吧。” “小音那么優秀,一定是那男的勾引她。” “不過據我觀察,這個卡洛斯跟墨亦琛搶女人的話……比我兒子有勝算多了。” “老娘投他一票。” 呵,墨亦琛又不認她這個母親。 她憑什么給他守媳婦兒啊? “……”墨亦澤:我的命就不是命?? 蔣諺吃瓜不嫌事大,故意湊到傅森然身后,伸出腦袋看向柳怡繼續挖坑: “咱表姑,你為什么認為卡洛斯搶得贏墨亦琛啊?” 這不合理啊! 巔峰時期的墨亦琛,帥得連他都不得不退避三舍。 (傅森然:“嘔……”) 柳怡一聊起八卦,便來勁兒了,嫌棄地看了蔣諺一眼神秘一笑:“你懂什么。” “十八歲的大男生啊!!” “這誰能忍住不饞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