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君司瑾只覺頭疼欲裂,他捏緊了手中的資料,心猛地抽搐著。 所以,君棠月的意思,是他這個四哥為了害秦音身敗名裂,利用棠棠的臉做文章嗎? 她怎么會存這種心思?? 裴璟辭拾起一張報告單,眼底也閃過一絲狐疑。 作為一個大男人,他見不慣一群人對一個虛弱到快喘不過氣的小姑娘咄咄逼人。 雖然他也很不爽自己與君棠月的關(guān)系被秦音誤解。 但他到底心軟,聽了君棠月的解釋后覺得她確實沒有作案的動機和能力。 便索性上前一步。 先扶住搖搖欲墜的君棠月。 君棠月身子一軟,就這么結(jié)結(jié)實實地窩進裴璟辭寬厚的胸膛處,她輕輕攥緊裴璟辭的衣角,委屈至極地抬眸: “璟辭哥,棠棠沒有……” “我也不懂為什么姐姐三言兩語就在我額頭的藥膏里化驗出了什么白胥草成分。” “我一開始也說了,我根本不愿意來麻煩姐姐的,又怎么會故意陷害姐姐的產(chǎn)品呢?” 裴璟辭蹙眉,在抬眸間觸及秦音那冰冷疏離的眼神,更是倍感不爽與別扭。 曾經(jīng)。 秦音對他千依百順,見著他便會揚起溫和的笑意,在君家會乖乖在藥圃里等他,為他種上幾種調(diào)養(yǎng)身體的草藥,等他陪她一起采摘。 還沒回君家時。 秦音雖時常跟在秦謨身邊,秦謨再忙也會為她打理好一切。 但秦謨偶爾沒法陪伴秦音時,小姑娘也會乖乖等著他去接她興趣班下課,與他一起散布回家。 他們之間的感情純潔而純粹。 秦音對他的依賴更是在秦謨出事后,到達了巔峰。 她求自己帶他出君家去探望秦謨。 那時候君家戒嚴,秦音被罰在祠堂跪了四天四夜,剛出祠堂根本站不穩(wěn),也沒絲毫力氣。 那是裴璟辭第一次不顧君司煊的阻攔。 執(zhí)意要在祠堂外陪她。 在他眼中,秦音一個小姑娘實在承受了太多,他理解君家不愿意秦音再與秦家接觸,但也心疼秦音的執(zhí)著。 于是,那四天。 秦音在祠堂里跪著。 他便在祠堂外等著。 四天時間剛到,他便進去扶著她出來,給她喂水喂吃的,心疼地摸摸她的發(fā)頂,由衷地心疼:“小音,你這又是何苦?” 秦音那時候瘦得像只小雞仔,蜷縮成一團根本摸不到肉,眼眶紅腫,唇瓣更是蒼白脫皮。 哪還有當初被秦謨養(yǎng)著護著的時候那種明艷脫俗的模樣。 那時候,他心疼壞了。 趕緊給她喂了好幾口水。 秦音這才緩過氣,嗓音沙啞粗糙,依舊不掩關(guān)心,她指尖死死攥著裴璟辭的衣角,眼眶里淚珠打轉(zhuǎn)。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