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姜琪好了傷疤忘了疼,忍不住又開始煽風點火。 全然忘了自己就是嘴瘸,才被抽的大嘴巴子。 但此刻,沒人有心情理她。 君司瑾茫然又心顫地站在原地,君棠月終于撐著孱弱的身軀站了起來,拿出手帕為他擦拭臉上的研膏茶。 膏體濃郁,也象征著龍渠香草的含量更高。 她不敢接觸。 只能蹙眉,委屈又擔憂地給君司瑾擦拭著臉,關懷的嗓音染上哭腔: “四哥,都怪棠棠,要不是我,你也不會惹姐姐生氣……” “過敏太嚴重會出大事的,我帶你回醫院吧?” “至于ym藥妝的事情,我來管吧,我替姐姐賠錢解決,她到底是君家……”人。 君棠月的話,越說越忍辱負重。 秦音見她戲癮上來了,本想讓她多表演表演,畢竟這戲臺子不就是給她搭的嗎? 但,這句“她到底是君家人”! 她不愛聽。 且聽著覺得惡心。 秦音唇角淡揚,一雙冷清無波的眼自她虛弱強撐的瘦弱身軀上掃過。 在她說到“君家人”三個字還沒說完時,上前單手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 “再重申一遍,我姓秦!” “秦音,早就跟你們君家人徹底斷絕了血緣關系。” “你也別惡心巴拉地叫我姐姐,我沒你這種陰暗爬行,丑陋如蛆的垃圾妹妹哦~” 與君司澈的律師官司結束后。 她便將自己這些年爺爺出在自己身上的費用,連本帶利,翻了兩番打回了君爺爺在她剛回君家最初時給她的那張卡里。 并且,送到了爺爺所在的高級私人療養院。 可惜,君爺爺避不見客。 她留了一封斷絕信,以及那張卡,塞進了他病房的門縫。 便離開了。 在她心里,對君爺爺的恩情有,但難免也有幾分怨。 她也想過,要是君爺爺當年不執意將她從秦家帶走,以她的血脈逼秦家放手。 那么她后來的日子,會不會有所不同。 若君爺爺把自己帶回君家后。 不是給自己一張卡就住進療養院閉門不出,對自己再多的關心也只能在口頭上照顧。 會不會,她在君家不會過得那么苦呢? 但,她也很清楚,她沒有立場責怪任何人。 16歲的秦音,是渴望親情的。 君爺爺派人接她回君家時,她也很開心能回到血緣親人的身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