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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司澈自己騙自己地想象著,實則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是在把那個自己想要去在乎去悔過認錯的人越推越遠。
而他原本就對君棠月已經失去了信任,雖然心目中對秦音的奢望已經不太強烈了,但本質上還是想要再見她,得到她更多的目光的。
夏小行這一字一句的控訴,揭露出來的過錯太嚴重了。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么君家沒人能夠還護得住君棠月。
這一切要是真的!
君棠月怎么能犯下這么大的塌天大禍??
事關南省司令夏國譽,根本已經不是得罪夏家的問題了,而是國家級的老司令被害,這要是被有心之人上升了高度,那么就是間蝶在謀害國家元老啊!!
君司澈光是聽著這些糟心事,就頭皮發麻。
君棠月,你最好沒那膽子做出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是啊小少爺,剛才我們不都已經揭曉了嗎?如果司令的湯粥里真的被下了藥,那紀醫生總不能一點都察覺不到。”
“更何況紀醫生口口聲聲說你還給司令扎了針,這些事我怎么就沒看到呢。”
“紀醫生明顯就已經是跟秦音醫生是一伙的,他們才是合起伙來想要對司令不利的人啊!”
劉管家難以置信家主居然會對表小姐這么狠,可是在他眼中表小姐何其無辜,她分明什么都沒做就被千夫所指。
反觀初來乍到的這個所謂的秦音醫生,倒是真看不出有什么能耐。
竟是這樣將小少爺這張王牌給死死攥在手里了。
劉管家雖然被押住,但心中確實也是不服氣的。
他始終認為,堅決地維護司令所“看重”的表小姐才是他該做的!!
而且什么表小姐占用了東廂房。
那東廂房本就是司令特地為表小姐準備的而已。
表小姐當然對里面的東西有絕對的掌控權,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即便是毀掉一些不喜歡的物件又如何呢?
“小行,我知道你或許對你表姐有些誤會,她雖然會說些小謊話……但你口中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她是絕對不敢做的。”
“更何況現在也沒證據說明她做了那些,無論如何那里面都是我們的外公……我們都盼著他能長命百歲,怎么會去做害他的事情呢?”
“這一點,我作為君家人,還是敢為君棠月做擔保的。”
君司澈也覺得小行那字字句句的告狀里當然也有一點真實的成分,比如以君棠月的心性,確實可能會故意去占用本該屬于“君棠音”的東廂房。
這些,都來源于君棠月這小姑娘的妒忌心,她也是接受不了夏家人對“君棠音”的偏心罷了。
夏小行簡直沒想過這君家兄妹倆竟然可以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
還做什么擔保,分明就是沆瀣一氣!
“怎么會是誤會?我都說了沒有毒那是因為君棠月分明就是用了馥血草!
那湯粥里面加的馥血草看似是補藥,實則對于司令現在病體的情況來說分明就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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