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人怎么可能不死的呢。 要是他的死能夠有利于自己,君棠月倒覺得這個外公也算死得其所了。 “小行,你不要血口噴人!表姐什么時候說過你沒……沒有媽媽了?” 這簡直就是公然戳破夏家忌諱的行為。 暗戳戳地陰陽,與這樣公之于眾被拉到所有人面前承認,那是兩回事。 君棠月承受不起挑戰權威的代價,而且現在唯一還能成為她助力的“外公夏國譽”還躺在手術室里,無法幫助自己半分。 劉管家也被拿下了。 君棠月有些孤立無援,對眼下的處境才是切切實實地啞巴吃黃連。 對,還有三哥,三哥君司澈不是今天要帶一個新朋友特地來夏府嗎? 可他怎么還沒來呢。 “小行他還是個孩子,他才五歲,他可能會撒謊嗎?” “君棠月你還狡辯什么? 你一個大人了,跟一個小孩子計較那么多不算,還侮辱了小行,你真是該死!” 君棠月張張嘴,還想反駁什么。 但夏熠已經再次權威性十足地給她定罪,這一句一句,君棠月竟是再熟悉不過。 在秦音回到君家之后,她仗著年紀比秦音小,讓父母哥哥們以此為理由逼迫秦音音一次次對自己無條件地退讓。 她一直都是“年紀小、不懂事”這個理由的受益者,卻也從未嘗過站在曾經秦音的立場上,自己有多么的憋屈、無助、委屈!! 君棠月簡直要憋屈死了。 “大舅舅,我沒有!你不能這樣偏心到好壞不分?。? 我是君家人沒錯,可我也是你親妹妹的親女兒,是你的親外甥女?。。 ? 君棠月還試圖喚醒大舅舅夏熠作為夏家家主該維護的秩序與理智。 至少,不能偏心到任由一個小孩兒的話就把自己定罪吧? 但夏熠,偏偏就這么做了。 “我不偏心我們夏家人,難不成偏心你一個外人?” “君棠月,手腕上的傷是小行給你的懲罰,而我……要你半只耳朵,作為懲戒你不夠聽話的代價好了?!? 夏熠這話,變相地便是對君棠月罪名的宣判。 以家主夏熠的鐵血手腕,他沒有剜了君棠月的舌頭已經算仁慈了。 但對于君棠月而言,她不過是嘴上占了一點便宜嚇唬嚇唬夏小行而已,何至于受這么大的代價。 她不愿意,更是想逃! “半……半只耳朵?” “大舅舅,算我求您,我這就去給小行磕頭認錯,是表姐不該口不擇言,是表姐不該禍從口出……您就行行好,放過我好不好?” 君棠月這次是真的怕了。 她此刻身后毫無倚仗,能做的就是做小伏低盡量不讓自己真的在夏家栽了跟頭。 夏小行傲嬌地抱住大伯的大腿,瞧瞧之前君棠月在他面前囂張的樣子,還真以為他一個小孩兒就好欺負了? “小行,算你行行好,表姐求你給你大伯替表姐求求情好嗎?” 君棠月見自己即便是屈辱地求饒,大舅舅夏熠依舊是無動于衷。 便趕緊轉變了策略,看向了夏小行。 這小子確實如傳聞中一模一樣,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惡魔小霸王??! 在夏家,他的話確實擔得起有分量的資本。 誰讓他背后有全家人寵著呢。 “哦?要我求情啊?” “那也不是不行,你趴在地上讓我騎馬馬,我就勉為其難替你向大伯求情吧?!? 比起失去半只耳朵,似乎在她已經失去了尊嚴匍匐求饒之后,再讓一個五歲大的小男孩當做“牲畜”騎馬折磨已經不算什么了。 但,她君棠月可是夏家所有人眼中被司令看重和疼惜的表小姐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