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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行在秦音面前簡直乖得出奇,哪里還有那副小霸王的樣子。
“羅叔,這些天爺爺?shù)牟∏楹眯┝藛幔俊?
“我大伯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們已經(jīng)成功帶回我表姐了呀?
這下我敢保證爺爺一定會漸漸好起來的。”
醫(yī)生叔叔說了,爺爺這病更多的還是積郁成疾。
是以對于夏小行這種小屁孩來說,表姐秦音就是爺爺?shù)乃帯?
只要他把表姐帶回到爺爺?shù)纳磉叄瑺敔斣谠趺礃由眢w也會好一些。
“小少爺這是什么話?
表小姐不是已經(jīng)在夏府里了嗎?司令確實在見到表小姐以后精神狀態(tài)好了不少,據(jù)說今天早上還喝了一大碗粥呢。
說起來,表小姐確實是個體貼又溫柔的女子,陪著司令談天說地,現(xiàn)在的夏家哪跟之前一樣死氣沉沉啊?
小少爺你回家就能看到了。”
司機羅叔只以為小少爺嘴里所說的“表姐”就是現(xiàn)在在夏家住下的表小姐君棠月呢。
畢竟名正言順擺在明面上的君家小姐,在外人看來也只有君棠月。
并且君棠月在君棠音失蹤以后也算每年都會跟隨母親來夏家探親的。
夏府老一些的傭人們可都認識這個溫柔又乖巧的“大家閨秀”呢。
“什么?”
“我表姐?我表姐分明就只有音姐姐,這家里哪兒來個野雞上躥下跳還來當起主子了?”
夏小行一聽,心中升起了一股子不祥的預感。
第一時間就覺得是不是大伯那邊確實怕爺爺撐不住,早些時候找來了一個“假表姐”塞到了爺爺跟前,只為讓爺爺對活下去還有盼頭?
可爺爺又不傻!!
大伯那點伎倆要論以前肯定分分鐘被爺爺拆穿的。
但目前爺爺?shù)纳眢w每況愈下,說不準老眼昏花了呢?
夏小行內心的危機感頻繁冒出。
小家伙在車子里急的要死,反觀秦音還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小行實在坐不住了:
“表姐,你怎么一點不著急啊?”
“外公他大約是糊涂了,怎么能把別人當成是你呢?
你對爺爺而言是不一樣的,我聽大伯大伯母聊天透露過,這些年來爺爺一直自責悔恨當年……當年因為與小姑賭氣,沒有一次是親自去君家接你的,這才造成了你出事的悲劇!!”
“他那么疼愛你,你失蹤后他沒日沒夜派人尋找,那么強壯的一個人直接被累吐血倒在水溝里差點淹死……”
“他不可能會容忍一個冒牌貨代替你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
當然,這些過去都是小行偷偷摸摸聽來的,可越是這種偷聽來的,真實性才更貼合實際。
“急有什么用呢?”
“還是先去夏家看看是誰在哄夏司令高興吧。”
“只要夏司令的身體能夠變好,身邊陪伴的人是誰也不是那么重要的。”
秦音其實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只是她依舊是不動聲色的姿態(tài)。
面對任何的意外,一味的著急也不會有任何的作用。
反而,去面對,去找到破綻,去改變既定事實,才是她覺得有用的。
秦音很有邊界感,在沒有與“外公”相認之前,她還是以尊稱來稱呼他比較好。
夏家其實在她記憶之中還停留在大家都在京市時他們在大院里的時候。
現(xiàn)在的夏家,是夏家舉家搬來南省之后的住所。
她從未來過。
這次墨亦琛并沒有跟來,墨亦琛跟她一樣需要管理的事務太多,秦音是懂墨亦琛的,即便他強烈要求跟來,秦音還是拒絕了。
他要談的生意動輒幾百個億,他們現(xiàn)在是夫妻,他賺來的當然也是她的,她才不會任性地去讓自己損失這么一大筆生意。
新時代女性并非要一味地追求獨立姿態(tài)將自己困死在那一方局限的思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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