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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秦音居然在那樣小的年紀 ,因為那出眾的天賦,已經讓人覺得她未來就是必做芭蕾舞首席位置的第一人選。
而蕭挽玉則不同,她并非沒有天賦,她在芭蕾舞上的造詣也是極佳,只是比起秦音這種堪稱恐怖的天賦之下,她的芭蕾舞只能綻放出熒熒之光。
是以,“小天鵝”的稱號也并非埋汰她。
蕭挽玉也是京市芭蕾舞歌劇院不可或缺的人才,只有她才有資格與秦音打擂臺以及合作對舞。
兩人在歌劇院練舞期間也算不打不相識,蕭挽玉在沒遇見秦音之前是自傲的,她家世優越,舞蹈出眾,更是品學兼優,已然被京市同齡的二世祖們捧在手心稱她小天鵝。
集萬千寵愛與追捧于一身。
可在遇見秦音之后,她身上的光都好似一瞬間被她映襯得黯淡下來。
秦音太強了,再變態高難度的芭蕾舞姿勢她都能信手拈來一般。
她的出現也讓蕭挽玉感受到了危機。
當然,她也不算什么善茬,也想把秦音趕走。
秦音的行蹤極好掌控。
基本都是三點一線。
學校,練舞室,還有她住的那個狹窄的城中村。
但,秦音一個家境貧寒的少女,居然天天有人接送,接送她的男人擁有一雙如孤狼蛇蟒一般陰鷙冷寒的琥珀色眸子,好幾次都仿佛看破她打的主意,將她逼視得沒了膽子。
而更可怕的是。
她聽說自己的追求者似乎想為她趕走秦音,在一個秦音落單的巷口,意圖對她的雙腿不利,要她再也跳不了芭蕾,無法與她作對。
但當晚,據說那人就這么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在了京市。
甚至悄悄去過那個問題少年的家里,連他家里人都忌諱提起那個少年,仿佛根本就沒有生過這個兒子一般。
她一邊困惑,一邊也對秦音起了敬畏之意,再也不敢打要她消失在這一行的歪心思。
她眼睜睜看著秦音越來越耀眼,心知京市芭蕾舞首席的位置遲早都是秦音的,可她卻突然放棄了芭蕾,并且再也不跳舞了。
她有次試圖去找秦音,來到了她幾乎這一生都不會踏入的城中村。
蕭挽玉只是站在那間看上去破舊但溫馨小棟居民房的院墻處,就幾乎能想象到那個在舞房里獨來獨往堅毅練舞的少女,在家也是被怎樣的千嬌萬寵。
院墻很高,院子雖然有些破舊但卻種滿了郁金香,有人工修葺的花蔓秋千,銘牌上掛著鋒利霸道的筆跡:“秦家公主專享”字樣。
望入室內,男人住的房間是肉眼可見的簡陋,公共區域依舊裝修得很溫馨,秋千對上去二樓采光最好以及最大有陽臺的房間,是秦音住的。
輕紗窗簾被一陣風剛好吹開,一張少女穿著芭蕾舞裙翩然起舞抓拍下來的巨幅海映入眼簾,那是秦音最耀眼的樣子。
也是一個有愛的鏡頭才能記錄下來的美好。
一時間,向來自詡京圈名媛小天鵝的蕭挽玉第一次那樣妒忌起一個家境完全與她云泥之別的少女。
她的高傲不準許她羨慕,便將這種感覺視為敵意。
而此時,一個穿著簡單平庸,但高大且氣質不凡的男人正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她。
在蕭挽玉試圖按門鈴推門而入時,叫住了她:“蕭小姐再靠近我家一步,就可以跟你的追求者一起消失了。”
簡短的一句話,戲謔但充滿壓迫感的語氣,直讓蕭挽玉遍體生寒。
她仰頭,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依舊是琥珀色的眸子,但他太高大,與每天來舞房接送秦音的那個青年一樣,眼神凜冽毒辣,充滿攻擊力。
而他言語間透出的信息,足以讓她驚恐。
他認識自己,并且知道她追求者消失的事情。
這就足以說明,是他……是他讓那個少年消失的?
可,他分明就只是一個住城中村貧民窟的窮酸中年男人啊!
“你……你是誰?”
蕭挽玉嚇到了,但還是保持著自己作為“小天鵝”的儀態,不想讓人看出自己那一刻的懼怕與怯懦。
“我是秦音的父親。”
“只是秦音的父親!”
后一句,看似平淡地復述,卻讓蕭挽玉更為心悸。
她好歹也是京市的上流人士,結識過的大佬不少,也是見過世面的。
但她一眼就看出,這個自稱秦音父親的男人,比她見過的任何一位大佬長輩……還要恐怖!!
蕭挽玉是被嚇跑的。
后來,她便找了借口以出國深造為由離開了京市芭蕾舞歌劇院。
大學悄然而至,她偶爾回國還是會忍不住打聽秦音的消息。
聽說,她考去了清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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