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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是她自己都難以察覺的溫柔體貼:“小行乖,壞人受懲罰,咱不看。”
與她溫柔的嗓音相對應(yīng)的,是她狠辣的招式與力道。
鞭子在她手中宛如一條任由她操縱的靈蛇,指哪咬哪。
“噼里啪啦!”
“啊啊啊啊啊!!”
與鞭笞聲重疊的是領(lǐng)頭人幾乎沖破嗓子的哀嚎聲。
鞭子毫不留情地與那人對小行使出的毒辣招式一般直擊他的門面,一鞭子下去那人的臉已然皮開肉綻。
一張臉上一條三分之二的血痕將他的臉分割,傷口又深又可怖,跟著他的小弟們默默咽了咽口水,老大這容必然是毀了。
“我說了,我要他,你是聽不懂我的話,還是根本沒有奉我為主的覺悟?”
“看來秦音兩個字在你眼中無足輕重呢,那么現(xiàn)在要不要再嘗嘗被你鞭笞的這些小孩兒嘗到的苦頭!”
秦音一開始并沒有要親自收拾宇巷這些人的意思,畢竟她確實要改革這里,那么這些人從前做了什么都與她這個新主無關(guān)。
只要他們之后照她的意思辦事,之前的一切都能成為過去,成為宇巷的歷史。
但,眼下這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還要在她的面前親自用鞭刑。
這樣分明的忤逆,要她真的受著,這宇巷的主人她可就沒有資格坐穩(wěn)了。
既然有人上趕著當(dāng)她“殺雞儆猴”的磨刀石,那她便成全他好了。
秦音說完,反手又是一鞭子。
靈蛇一般毒辣的黑鞭凌空鞭開空氣,刀尖一般再次刺向那人,只聽又是一聲哀嚎,那人臉上已經(jīng)再次掛上了一條縱橫的血痕。
一個顯眼的“X”在他臉上完成一個屈辱的符號。
但那人已經(jīng)跪趴在地,敢怒不敢言。
不,連怒的資格也不敢有了。
其他小弟目瞪口呆,哪還敢造次,紛紛低著腦袋對秦音的態(tài)度規(guī)規(guī)矩矩恭恭敬敬。
“秦音小姐息怒,秦音小姐是宇巷的新主人,吾等理應(yīng)恭順服從。”
眾小弟整齊劃一地對秦音低頭,在宇巷還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那就是實力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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