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才是最難復刻的。 這也是白薔薇為什么敢將他的巖彩拿出來任由人修復談條件的原因。 沒人能復刻天才畫手謝玉的成名作。 但此刻。 全場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幅巖彩《神女飛天》之上。 因為剛才所有人都看過它破損的樣子,此刻顏色艷麗宛如剛作出時的模樣,這樣大的對比對所有人的沖擊力太大。 眾人忍不住驚嘆與唏噓。 “嘶……真是‘點彩’畫法,太奇妙了,只是作畫而已,卻能利用礦物顏料摻和在一起的化學變化展露出那樣驚艷的效果,實在是妙!!” “這個秦音到底什么來歷,謝玉畫法詭譎難測,是全球公認的最難復刻的畫技,即便他死了每年都會有人淘到他曾經掩藏的‘新作’繼續拍賣,每幅都經鑒定是真跡,畢竟誰也復刻不了他的那種畫法…… 但現在,我倒是忍不住懷疑謝玉都死了每年出的新畫看起來那么新,該不會就是秦音這種‘復刻者’畫的吧?” “是啊是啊,特別是剛才那一抹‘點彩’畫法,白薔薇質疑的也對,正常人能看到的就是巖彩畫的最終版,誰能想到原本剛出畫時的顏色與最終的是截然不同的? 秦音,該不會是已故謝玉的槍手吧?” “我看也不是沒可能,謝玉已經死了,喪宴的那場畫展展出的作品也有百十來幅,但最近幾年……謝玉還不斷有‘當年的遺作’流出,雖說創作與畫技鑒定都是謝玉本人畫的,可是我家里那幅……用的一些顏料從時間來看分明就是這兩年新開出的礦石研磨出的。 秦音,說吧……是不是你冒充謝玉本人作畫,賺這種虧心錢?” 今天能來這場壽宴的來賓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 他們對藝術也有自己高層次的追求。 特別是上流社會,最介意自己拍下的名畫是否名家本人所作。 名畫名作本質上也是他們附庸風雅的工具。 其中一些,也算是真正的文化人。 在看到秦音作出的畫與他們家里新掛的巖彩畫如出一轍后,加上白薔薇之前的質疑,更是讓他們陡生懷疑之心。 當然,這其中自然也不乏有白薔薇派出的人在其中做攪屎棍的緣故。 但不論如何,明眼人都能看出這復刻度明顯不正常。 行云流水的畫技,端端就跟謝玉親自重新畫過一般。 很快,人群中竟然有人直接讓人將家里新拍的巖彩真跡帶來。 現場在剛才就已經聚集了不少巖彩專家,此刻將兩幅畫一對比,臉色又嚴肅了幾分: “這兩幅畫,確實是出自一人之手。” “快看這里的勾線細節,作畫就跟做人一樣,每個人的小習慣都有所不同。” “謝玉早年的巖彩以大刀闊斧的畫法成名,勾線的手法也偏粗獷,這種勾線的手法與秦音剛才修復的手法如出一轍,這幅畫分明就被鑒定為真跡,可是顏料卻很新。 難道,秦音你背地里還做仿名作的勾當?” 質疑聲襲來。 秦音挑眉,她有些不爽。 謝玉這狗,非要假死提身價,提就提吧,偶爾單多了還讓自己幫他畫一些,美其名曰讓她練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