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國公獨自休息了會后便起身去了天春堂。 天春堂內,秦老夫人跪在佛像前,厚重的雙眼緊閉著,嘴里喃喃地念著經。 漪清走到她身后施了一禮,“老夫人,國公爺來了。” 秦老夫人聽到后便睜開了眼睛,眼珠渾濁泛著些黃。 她放下手中的佛珠,在漪清的攙扶下從拜墊中緩慢地起身。 “讓他進來吧。”秦老夫人坐在羅漢床上吩咐漪清,身旁的婢女則上前半跪著幫秦老夫人按揉她因為久跪而酸麻的腿。 漪清道了一聲是,便退出了堂屋。秦老夫人擺了擺手讓按腿的婢女也一起退下。 “兒子拜見母親。”秦國公進來后先施了一禮。 漪清很自然就出了堂屋,留他們母子二人談話。 秦國公拜見完后,便急忙問道:“母親,您為何要讓人殺了那丫頭。” 秦老夫人撇了他一眼,哼笑一聲,“我可沒殺她,不過是找了個道長來為我的孫兒祈福超度罷了。” “可那丫頭要是死了怎么辦,您也知道當初不空大師是怎么說的。” 秦國公面上有些急躁,緊忙問她,語氣中帶著些責怪的意味。 “哼。”秦老夫人怪聲怪氣了一下,似乎在嘲諷她這個兒子。 “你可真窩囊……我的親孫兒,你的親生兒子被她克死了該怎么算?” “當初就不應該信那什么大師的話,照我看不如直接把她殺了好。如今算什么,留著她害死我們嗎?” 秦國公被訓得面上有些燥,但他還是辯解了一下,“那可是不空大師。連皇上見他都要禮讓三分,我們如何能跟他作對。” “母親再忍耐下,之后我找機會去問問大師這事怎么辦。” 秦老夫人聽罷也不瞧他,坐在羅漢床上獨自冷哼了一聲。 秦國公見狀只能訕訕地離開了。 秦老夫人獨自一人坐在羅漢床上喃喃道:“死了才好,被取了心頭血肯定已經死了。” 出了天春堂,猶豫片刻后,秦國公便順道去了秋瀾院。 秋瀾院中,秋謹月躺在里屋床上,面色蒼白,聲音帶著哭腔,“老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