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話說,這術法的聲音就不能調整的嗎? 肯定能的吧…… 他懷疑這位大師兄,是故意在詆毀自家夫子的形象,但他沒有證據。 另一邊,蘇懷嬴的臉色更加奇怪。 原來之前被張智周抓來輔佐的,所謂的“雞”,是朱雀,“蛤蟆”,是吞天蛙啊…… 這樣看來,似乎這人病得也不是很重。 這些妖獸若是年歲再長一些,是很有可能生出靈智,變成妖的。 那樣的話,輔佐為帝王,貌似也不是沒可能? 張智周蹲下來,看向那小人一臉嚴肅:“不是偷。” “不告而取才是偷,我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花了三個時辰告訴了他們我的雄圖偉業,令他們心服口服,自愿將手中的妖獸送給我的?!?br> 夫子:“……” 那紙片小人在地上找了一會兒,找到了一根折斷的小木棍,拿在手上掂量了一下,隨后往前走了兩步。 紙片小人猛地跳起來,用小木棍“pia”地打在了張智周的膝蓋上。 他怒斥道:“你確實不是偷,你是搶!” 張智周倒抽一口氣,連忙跳開來,道:“我這如何是搶?他們明明是自愿的!” 紙片小人道:“自愿?我現在就讓你自愿繞著這破廟跑兩圈!” 陳曠就這么看著張智周被一個不到手掌大小的紙片小人追著打了兩圈。 最后還是那紙片小人累得不行,氣喘吁吁地杵著那小木棍,放棄了追打。 張智周用手指拍了拍紙片小人的后背,給他順順氣,呵呵笑道: “夫子年紀大了,還是少動氣,我下回絕對不會再偷,不對,是搶別人東西了?!?br> 夫子冷哼了一聲,看起來是一點不信。 陳曠表情微妙,張智周這種勸了白勸的“瘋子”性格,簡直就是最跳的問題兒童。 怎么偏偏就是自由山的大師兄…… 趁著夫子歇息,張智周將大致的情況說了一遍,道:“夫子以為如何?” 紙片小人看向陳曠,上下打量了一陣,良久才道: “可?!?br> 這紙片小人臉上一片空白,陳曠也感覺不出來夫子對自己是什么態度。 但總歸是認可了這件事,陳曠立刻學著此前見過的禮節一揖到底,誠心誠意恭恭敬敬地:“多謝夫子成全!” 這可算得上是救命之恩了,陳曠自然是感激的。 但隨即,那紙片小人又走到他的面前,道:“你很好?!?br> “此前你所作的幾首詩,我都聽見了,只可惜你修的不是才氣,否則我倒是愿意教你。” 陳曠瞳孔緊縮,聽見了? 夫子現在人可是在陽國最北邊的自由山中。 陳曠一路而來,那一首首的詩句,也基本上只有他自己和敵人能聽見,多半敵人聽完也已經死了。 因此,這些千古絕篇,反倒至今都沒有什么傳播度。 但夫子卻說,他“聽見”了! 陳曠心想,難不成,這世上所有的“文”,夫子都能“聽見”? 這神通也太離譜了……近乎于道啊! 不是道域,而是真正的天地規則! 陳曠雖然不知“武圣”的修為究竟會是如何表現,但是此刻,他認為夫子的修為,絕對高于“武圣”。 陳曠腆著臉道:“現在教也不遲?” 夫子似乎瞥了一眼張智周,有些遺憾地道:“君子不奪人所好,我來的遲了一些,不然確實與你有幾分緣分。” 陳曠一愣,隨即想到,夫子所指的,應該就是奚夢泉了。 他心中不免有些怨念,這老匹夫,教也只教了一點皮毛,卻給陳曠打了個標記,別人也自動把陳曠劃歸到了奚夢泉門下,簡直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缺德! 夫子又笑了笑,道:“不過,若是你有心的話,等你從‘憑古戰場’出來,可可否贈我一首詩?如此,我便心滿意足?!?br> 陳曠立刻點頭答應:“自然可以!” 夫子抬起手,虛空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點了點頭,隨即,這紙片小人便飄忽地扁了下去,重新變回了一張紙。 張智周道:“好了,夫子既然答應,此事便妥了?!?br>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