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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撒，你們的運氣不錯嘛。】自從抵達(dá)亞歷山大就一直沒說話的阿波羅尼婭，她說出了和提圖斯一樣的話。

    “凱撒來了，不正常嗎？”

    【我本來不想打擾你的放松時間。但凱撒，可不是經(jīng)常能見到。你聽說過照相機可以拍攝走靈魂的傳說嗎？】

    “那是謠傳吧？難道是真的？”

    【一半對一半。照相機確實可以拍攝走一些東西，但不是靈魂，只是剪影而已。是某人在此刻一切經(jīng)驗的集合，將其凝聚在膠片上就是這樣的剪影了。拍攝這種剪影對人不會有任何影響，就像給伱拍照的時候，無論沖印多少次，都不會讓你變得魂淡吧。】

    “我怎么感覺耳朵有點癢？你是不是在變著法罵我？”

    【沒有沒有，我是在客觀描述一種心理現(xiàn)象。就是有些人覺得，拍照之后會讓魂魄變淡什么的。實際上照相機并不會攝取，只是‘接收’光芒而已。人的一生中充滿了許多動人而璀璨的時刻，光就會從中‘流溢’出來。光的流溢是這個世界最基本的魔法現(xiàn)象之一，相機可以將其記錄。】

    “那凱撒的問題是？”

    【本體不能復(fù)制，但流溢出來的光可以。而凱撒他的問題是——他的剪影，無論何時，有且只有一個。】

    “哈？那他是本體來了？”

    【他的形態(tài)是剪影，這是毫無疑問的。如果你仔細(xì)觀察的話，從抵達(dá)亞歷山大的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剪影的雙瞳中都有火苗在跳動。那就是流溢出的光，躍動的光以燃素的形式驅(qū)動著剪影。因為沒有魂魄的遮蔽，所以光直接暴露在外。】

    “那凱撒”

    【是的。羅馬人確認(rèn)過凱撒的眼睛，確實有火在燃燒的，就是有億點點大。凱撒的底片從一開始就沒有辦法沖印，現(xiàn)在連底片在哪都不知道了。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凱撒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羅馬各地的夜里，并且舉行凱旋儀式。】

    “這可以當(dāng)作是，某種歷史的重現(xiàn)？畢竟凱撒確實在羅馬各地都舉辦過凱旋儀式。這還是在經(jīng)驗范疇吧？”

    【是的，一開始是這樣。直到某一次，凱撒出現(xiàn)在了新安條克，并且以帝國大廈為塔，開始了凱旋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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