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最后一種觀點是史舒慶為代表的,他認為保守估計至少兩座墓葬,但是兩座墓葬并非是同一年代,前后大約相距一百多年時間。 這下可就有些麻煩了,因為盜掘一座墓和盜掘多座量刑審判可是不一樣的結果。于是在警局同志的協調下,眾人開始了討論。 說是討論,其實就是爭論,別看這些老家伙們平時斯斯文文的,可是牽涉到每個人涉及的學術領域,那是十分的較真,一點都不退讓。 眾人各持己見互不相讓,結果這一討論就到了晚上十點。看著還沒有結果,警局的人也有些不耐煩,而一直等待著史舒慶的陸飛銘同樣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如此。 于是有些不悅的低低聲音嘟囔了一句:“這有啥好談論這么久的,分明就是三座墓,其中兩個是一個時期的,另外一座稍晚一些而已?!? “小同志,你說什么?”為首的一位警官目光看向坐在一旁角落里的陸飛銘。 眾人此時也停止了爭論,全都看向陸飛銘。 陸飛銘也是有些錯愕,自己那么低聲對方居然聽到了,頓時有些臉紅。趕緊的搖頭否認道:“不好意思,可能你聽錯了吧,我就坐在這里沒說啥。” “不。你說了。你說是三座墓,兩座是一個時期的,另外一座年代稍晚一些?!敝心昃僦噶酥缸约旱亩?,重復了一遍剛才陸飛銘的話,而后接著說道: “小同志,我的耳力可是不錯的。你有什么看法不妨大膽的直接說出來,說不定對于結果會有幫助?!? 在場的不少人其實也都認識了陸飛銘,也都知道他是史舒慶的弟子,今天跟著來長見識的,可誰也沒想到陸飛銘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發表自己的意見。 頓時有一位老者就很是不滿的說:“年輕人,要記住多學多聽多看,不要覺得自己懂得一些就隨便的發表自己不成熟的意見。否則的話還要我們這些老家伙干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