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互為依靠-《與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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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薛紹親自登門拜訪尋了蘇將軍一道上表陳述李務從前的罪證,言明他并非無故處置李務,為了穩妥,又特找了崔寧謙夫婦。裴泠娘也已聽說此事,知曉薛紹此行的來意。
她知曉此事來龍去脈,八成是那李氏以為,崔辰鈺娶四娘一事就是早有預謀,要與她作對…說不定這圍獵的事,也是陸清容和他們合起伙來算計的她,剛好族中晚輩過來看望,她才得知李務和薛家的事,便教唆著小李氏,與人密謀此事,好對清容幾人還以顏色。故而,裴泠娘主動答應要入宮為清容作證。
裴泠娘的名聲和為人在官眷中是有口皆碑的,如此一來,種種證據之下,事情如何,已很明晰。
李務在軍中就敢公然帶頭違紀,在軍中橫行,欺壓弱小,數次耽誤軍情,致使將士喪命…如此種種,皆因李家包庇,才未上達天聽。薛紹會處置李務,是因為他在清匪歸途之中,縱酒行亂,行為惡劣。薛紹才先斬后奏,處置了李務。而事后從前李家會不追究,也是因為想息事寧人,保全李務名聲。可如今倒反過來倒打一耙,狀告御前…至于清容,更是無端被造謠的。
因此,李縉當日便允了清容出宮,治了李綏欺君之罪,罷了李綏和小李氏丈夫的官。至于許令修,因并無鐵證來證明許令修所言真假,李縉對他也只是言語敲打一番,并未行罰。
清容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高懸幾日的心倏地一下就落在了地上。不僅因為她脫了罪,更為薛紹。僅此一事,清容覺得,他到底,是值得自己相信的…
至于李縉,清容卻是沒再這幾日里再見過他…見不到也好,清容不禁暗暗想道,雖然她從未說起過,但對李縉的那些心思多多少少也有些察覺。
再她出宮之前,皇后還特意留了她說話,她問道的:“歸去之前,可要去給賢妃問安?”
清容默了片刻,也不知賢妃是否知曉這事,按理是知道的…但是也不曾露面。這種時候,也不便再太張揚,為了避嫌清容還是不打算去了。“賢妃身子才好沒多久,我便不前去叨擾了。”
可這話聽在皇后耳里,卻別有意味,她點點頭,道:“也罷,日后總歸有機會。”末了,還吩咐宋女官親自送清容出宮門。
路上,宋女官停下腳步,拿出一塊腰牌,遞到清容面前:“夫人,這是殿下吩咐賞賜給夫人的腰牌,夫人持此腰牌可以無詔出入宮闈。”
清容看了眼宋女官手里拿著的銅牌,心頭微震,她又試探地看了看宋女官,見對方笑著朝自己點了點頭,她這才敢伸手去接,心里卻止不住的想,皇后這是什么意思?是見自己表明了立場,已經另有安排了嗎?
宋女官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笑著解釋道:“這是殿下的一番心意,若是夫人有事要進宮面見殿下或是有信物要呈,皆可用此牌。殿下還說了,但凡是夫人開口的事,下官等都不可怠慢。”
清容手指輕摩這腰牌,看似是恩賞,不知這背后又有何用意,她頓了頓,笑道:“還請阿監代我向殿下道謝。”
“夫人客氣,我跟著殿下這么多年來,從沒那位夫人被殿下這般惦記的。夫人是第一個除了殿下母家以外有此殊遇之人,可見殿下待夫人之厚。”
清容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勉強笑了笑,“殿下的好,我心中自然明白,只是我何德何能呢?”雖說皇后是有目的才會這般,可從初見到現在,她待自己也的確優厚。
宋女官不緊不慢地笑道:“這話又是從何說起?夫人自有過人之處,我等人微言輕,若能殿下分憂解勞,才算是不負殿下一番厚待,夫人以為呢?”
清容瞧宋女官平時安靜寡言的,說起話來,也是處處有所指。清容笑著應道:“多謝阿監一番提點。”
宋女官點頭,“那婢子就送到這了,夫人慢行。”
清容沉默地離去,罷了,皇后的打算既然她想不明白,便先不去想了,何必自尋煩憂。
……
阿珍并未跟著清容入宮,她一聽到清容回來,已經到府門的消息,就連忙屋子里告知薛紹。薛紹一聽這消息,一骨碌地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就要趕到門口去迎清容。
阿珍見他這火急火燎的,也只好小跑著跟上,誰知薛紹又從前頭折了回來,還不忘高聲吩咐道:“備水洗漱!”
阿珍瞪大了眼,這幾日阿郎都顧不上儀容,早不洗漱晚不洗漱,娘子回來了,這時候洗漱什么?
見她站著不動,薛紹催促道:“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清容就要到了,還不快些,不知在這磨蹭什么?清容從前便注重這些細節,他想著洗把臉,讓自己看著精神些,莫拿著一副憔悴不整的面容去迎她。
他三兩下就洗干凈了臉,對著銅鏡端詳一番,覺得并無不妥之后便起身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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