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到巡演的現場,思仁把樂隊分為a及b,并有序安排休息。到達休息站時,站內的義工就都在不干預前進的前提下,紛紛為休息的人遞葡萄糖水。 劉啟強接過水來,喝了一小口,就吐了出來,像是加了水,味道很淡很淡的紅牛飲料一般。特難喝。 "漱口五秒就把水吐水,只能喝一點點,不要貪杯!"思仁又喊道。 劉啟強聽著,就皺了皺眉,說,"這葉思仁憑甚么,連喝水都得管嗎?" 此時,一個約三十歲,風姿綽約的女人,在隊伍中四處張望一會,像是在找人。思仁認出了她,正是他兼職的老板娘。 "這曉靜還挺厲害,竟然連晴姐也請過來當義工了。"他說罷,就走到晴姐那,接過她手中的杯。 晴姐剛開始時,還有點錯愕,眉頭一鎖。可能因思仁的面被帽子摭了一點,他就微微抬頭,說,"甚么風吹你來了?" 晴姐見他的面孔時,眉頭稍為放松,但似是有點失望,"沒有,反正我早上有空。" “恐怕你不是為了我而來的吧?”思仁笑道。 "除了你,還有誰值得我來。"晴姐卻說,但她的表情明顯得像在說反話。 "她現在應該在聯合樂隊那了。"思仁說。 "喔。"只是晴姐用很寡淡的語氣說,但眉目卻不在他那里。 "她,可能淋到雨吧,好像不太精神的樣子。" "喔。"晴姐又一如以往的寡淡,淡得像水,冷得像冰,她默默接過思仁的杯,就離開了。 這兩母女,真的一點也不老實。 晴姐和雪柔,一個名字有火卻帶冰,一個名字帶冰卻有火,似是冰火不融,又似有所相依,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思仁想著,自己也不過是外人,就不便多說了。 說著,后面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原來是晴姐送來了雨衣。 "別著涼,過幾天,記得上班。" 她說罷,這次真的走了。 現在雨沒剛才的大了,但思仁感到有點涼意,還是把雨衣套上。只是,那雨衣的肩寬,很明顯的偏大,不是便利店常有的類型。 隊伍離開休息站,隊員又陸續重新投入巡演之中。 忽然,隊伍后傳來了連續咳嗽的聲音。 "糟了!"思仁心感不妙,便命隊伍前進,離開儀仗師的位置,看看咳嗽的是誰。 可能因為最初的沖突,樂隊雖然已經上路,但還是有一部分人仍不愿服從思仁的安排,他們隨己意歇息,搞得音色有時過分激昂,有時卻很長時間,一點沒有聲響…… 不過這些都是小事,最擔心的是那些,喝多水的隊員…… 果然,很多隊員接過杯子,就連忙把水喝了,還來不及聽他的指示。 他重新調配休息的次序,音樂才再次恢復起來。 但見單簧管那聲音特別的細小。 "不對勁呀……單簧管那有譚清麗和劉啟強兩個熟人負責,沒理由音色這么薄的。" 他就上前檢查。 原來,清麗在根本沒有歇過,本不輪到他休息的劉啟強卻擅自休息,去了喝水。喝水就好了,還沒有依思仁的指示。 思仁叫他咳得厲害,就把他拉出方陣,要他停下,彎下身來,拍拍他的背,說"咳,用力地咳!" "你是不是喝太多水呢?"思仁質問道。 "關你甚么……” 然后思仁便他解釋了他的喝水法理論。他這一套喝水法,是黑龍參與戶外長時間巡游學回來的,它最初是參考自馬拉松比賽,防止選手一下子喝水過多,導致中暑和昏厥,然來,在舒伯特的調整了配方和方法,才用來隊員身上。 "快,把卡在氣管的水咳出來。譚清麗因為你,沒有在休息站接水,她快要累暈了。"思仁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