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林壽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面,桃花在他的指節上盛放凋零,隨后又開出新的花骨朵。 “這個家伙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貧道面前,實力恐怕不會低于【神話】……” “可是【神話】明明是不能夠在現世行走的……除非是在現世登神成功,不過登神那動靜怎么可能會沒有記載呢?” “鐘先生給貧道看的儒圣手札可是說了,有記載的神話都已經前往了星界,或是被道門那三位給鎮殺隕落了。” “若是從星界或者亞空間降世的【神話】,道門那三位可不是吃素的……” “如果真像他所言,他只是祂的一個化身,那他的本體恐怕比神話還要強大……” “怎么感覺自從貧道出世之后,這世界越來越危險了?” 林壽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之前那個靈寶宗的牛鼻子道士說過,什么大世要來了,莫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說起靈寶宗,岳姍姍那個妮子到現在也沒回個信兒,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 就在這時,林壽卻敏銳地感知到平安居的墻頭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和那個青袍人的到來有所不同,林壽看著這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臉上卻是掛著笑容。 “貧道說什么就來什么,還真是湊了巧了,剛念叨著那妮子她的來信就到了。” 原來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只是一只紙鶴,林壽打了個響指,紙鶴乖巧地飛到林壽手掌當中。 紙鶴輕輕啄了林壽手掌心幾下,隨后便攤開成一張平整的信紙。 …… 東勝省的邊界官道上。 一條長長的車隊在官道上緩慢的行駛著,為首的是一輛馬車,后面幾輛拉著都是一車車的書籍。 鐘云祎的仆人駕駛著馬車,而馬車內坐著鐘云祎還有他的夫人以及張白圭。 張白圭對鐘云祎問道:“老師,為何突然要回京城了?” 鐘云祎手中拿著一本《大學》,聽到張白圭的發問愣了一下,隨后耐心說道:“如今朝局混亂,陛下病重必然需要一人回到朝廷主持大局。” “而主持大局之人本身修為要足夠強之外,還要有足夠多的威望。” 說到這里,鐘云祎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說起威望,老夫當年挨了那一頓杖責之后,朝野中的威望竟然無人能及,這倒顯得我鐘云祎是個賣直求名之輩了。” 張白圭聽得懵懵懂懂,卻也搖搖頭說道:“老師一心為國為民,怎么可能是那種賣直求名之人。” 鐘云祎揉了揉張白圭的頭發,看著眼前這個如此聰慧的弟子,心中倒也有幾分滿意,繼續說道:“老夫曾經教導過你,做人要遵循自己的本心,可朝堂之上憑借本心所做出來的事情,反而不是世人所認為的那樣,世人認為你是什么樣的人,你就是什么樣的人,本心如何到此刻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老師,朝堂之上都是這樣的嗎?”張白圭有些稚嫩的聲音傳來,雖然跟隨鐘云祎學習了大半年,但是朝局對于他來說還是太難以理解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