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看著面前的一灘血跡,鐘云祎頓時眼皮抽了抽,沒想到林壽竟然如此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蛯埑J讨苯訑貧ⅰ? “林道長,你這又是何必呢?”鐘云祎臉上帶著幾分苦笑,看著林壽,一時間也不知如何言語, 林壽身上的真氣鼓蕩,將地上的血跡全然消盡。 一個武道第一境界的高手,就在瞬息間連尸骨都沒能保存下來。 林壽臉上帶著幾分淡淡的笑容,說道:“鐘先生,你又不是法家那群拂士,難不成要將貧道抓進(jìn)大牢嗎?” 鐘云祎自然是苦笑著搖搖頭,但也不太好接話。 “貧道記憶里鐘先生曾經(jīng)說過,這家伙是打了你二十杖責(zé)的吧?這也算為伱出了氣,更何況要找這家伙的罪證,更是無比容易……這些沒卵蛋的家伙,手底下哪個是干凈的。” 林壽臉上帶著幾分輕蔑,隨口說道,似乎對這張常侍的死并不放在心上一般。 而剛剛林壽所言也并沒什么錯,這些太監(jiān)作為皇帝的爪牙,平日里干了多少貪贓枉法的事情,只不過有著皇帝的信任平日里也沒人管罷了。 若是被那些官員看到張常侍似乎葬身之地,說不得得拍手叫好。 當(dāng)然也不是沒有好的太監(jiān),不過他們天生的屬性就是依附于皇權(quán)之上。 若皇帝是個明君,自然能減少許多太監(jiān)貪贓枉法的事情,甚至能讓一些宦官成為名流青史的人物。 而那稍微昏庸些的皇帝,就不得不依靠宦官來將自己的權(quán)利進(jìn)行延伸。 那宦官有了權(quán)力,為非作歹,也不是什么難以想象的事情了,甚至那些太監(jiān)就是為了皇權(quán)而貪贓枉法的。 當(dāng)今大黔的皇帝,十余年不曾上朝,還能對朝局把控的如此清晰,宦官在其中是出了不少力的。 這些宦官到底做了些什么,自然有人清楚,只不過他們更清楚的是想做這些事情的,不是宦官本身,而是他們頭頂盤踞的那位。 鐘云祎原本就對此看得十分清楚,因此對宦官當(dāng)政的現(xiàn)狀表達(dá)不滿,加上觸怒皇帝,這才被罷黜官職回到花水縣。 “鐘某是覺得的林道長這般行事有些欠考慮了,這件事情倒還好解決,這張常侍為非作歹多年,我手中都有他許多作惡的證據(jù),若是被他人抓到其他把柄免不得……” 鐘云祎帶著幾分規(guī)勸的語氣對林壽說道。 林壽卻是臉上邪邪一笑,肆無忌憚的說道:“免不得什么?難不成這人間還有什么是貧道的對手嗎?” 林壽說這話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活脫脫的反派。 鐘云祎文言反而哈哈大笑,隨后點頭稱贊道:“這話倒是說的沒錯,林道長的風(fēng)姿在這天下間的確沒有幾人能抵擋,又何必在意這些世俗的約定和眼光呢。” 林壽微微一笑,隨后說道:“鐘先生若是不急著離去的話,倒不如和我到老梁的茶鋪中飲上一杯,既是踐行也是和鐘先生說說,這段時間貧道做的事。” 鐘云祎自然是欣然的點點頭,隨后便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帶著一旁還有些懵懂的張白圭和林壽一同來到了老梁茶鋪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