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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

    這師徒兩人的性子，經(jīng)過近半個月的熟悉，陳術(shù)也算是有了一些了解——說是半個月，其實只是陳術(shù)的個人感覺，佛國碎片之中不分晝夜，他也拿不太準。

    偷心僧并不是個正經(jīng)僧人，除了夜里時會出現(xiàn)吃上一餐之外，平日里總在禪房之中靜坐，說是研究佛法，可陳術(shù)從未當真過。

    而妙空，也就是小沙彌，倒像是個好奇寶寶，平時除了敲木魚之外，其余的時間便是站在菜園邊，看著他勞作，休息時多是詢問外面的世界，倒真像是這個年紀孩子該干的事。

    只是有時候妙空也會偷摸著打探陳沁的消息，上次在屋中的時候妙空便曾說過長大后要娶她，陳術(shù)的記憶不會有偏差，卻也覺得有趣，時不時會逗上他兩句，羞得他滿臉通紅。

    因為佛國碎片之中沒有一絲的靈念，就算是想要修行都困難，只能靠著割韭菜吸吸血，每日再應(yīng)召喚去收兩個使徒，所幸也算的上清閑。

    一大一小兩人很快便到了書房。

    除卻一些佛家典籍之外，這書房之中的書也并不算少，陳術(shù)隨意的抽出兩本來。

    說是教學(xué)，實際上倒不如說是陳術(shù)念，妙空聽著，不管是多么生僻的字眼，聽完便也就都會了。

    妙空不能以正常的瞎子來看待，眼睛雖是盲的，可卻完全不影響他視物——和陳術(shù)耳聾不同，妙空大概是瞎著玩玩。

    夜里，三人吃飯。

    除了一些清粥之外，還有一盤肉。

    他們偶爾的時候也會宰一些異獸來吃，偷心僧總說是妙空還小，需要營養(yǎng)，可每次他吃的要比陳術(shù)還要多，倒是妙空從來不吃。

    又是很久的時間過去，陳術(shù)每日種田，教妙空寫字，蓋因為自己有著寫日記的習(xí)慣，還找了個空白的本子交給妙空，希望他能學(xué)到一些好的習(xí)慣。

    只是今日正看書的功夫，妙空卻是突然抬頭看向陳術(shù)：“先生，我悟了。”

    說著，便急匆匆的跑向禪房，似是要與他師傅分享。

    自熟悉之后，陳術(shù)教他識文寫字，妙空便改了口。

    陳術(shù)有些好奇，卻也并未跟上去。

    只是小沙彌的聲音還是隔著數(shù)道墻面?zhèn)鱽怼?br>
    “師傅，我悟了我悟了！”

    “哦？你悟了什么？”

    “女人的心不能靠偷。”

    “要占領(lǐng)。”

    陳術(shù)猜不到偷心僧的表情，但大概是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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