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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身體不適,身為人子,自當盡孝,父皇誤會兒臣了。”
“如此說來,是朕想多了?”
“若說有事,兒臣的確有一事稟報。”
“那你還是別說了。”李躍完全不給他開口的機會,也不想見他弄的幺蛾子。
“父皇不讓兒臣說,兒臣就不說。”李儀重新盛了一碗湯藥,自己嘗了一口,換了湯匙,重新喂給李躍。
“去去去,朕還需要你來這些?”說完自己端起藥,一口氣灌了下。
李躍倒了,對李儀沒有任何好處,只怕李儉即位后,第一個要弄的就是他。
校事也在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即便想在湯藥里面動手腳,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父皇多多休息,兒臣去了。”李儀拱手而去。
也不知是他的藥起了作用,第二天感覺的確好了不少。
手上的老傷不再那么痛了,能下床走動。
這種病斷不了根,只會隨著年紀越來越嚴重。
不過李儀又來了,一句話沒說,繼續熬藥,端到面前,自己嘗了一口,遞給李躍。
自始至終,一句話都沒說。
他不說話,李躍也懶得說話。
一連七八天,每天必來,恭恭敬敬,一聲不吭的熬藥,端茶遞水。
孝是肯定的。
只是這孝順之中,摻雜了其他東西。
“說吧,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李躍憋不住了。
“兒臣別無他意,只想盡孝而已。”李儀一臉標志性的清純。
“孝也盡了,該說重點了。”李躍沒有廢話。
李儀道:“兒臣想要一塊封地。”
李躍一愣,這小子難道轉性了?不想再跟李儉斗來斗去?“你想封在何地?先說好,江東不可能。”
“薛刺史調任北庭都護,秦州刺史空缺,兒臣愿赴任隴上,為大梁做些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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