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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瑟琳想了很久，回著：“我決定不了誰的生死，如果再選一遍，我不會做這樣的選擇。”

    這是凱瑟琳心里的話。

    是的，她不會做這樣的選擇，她會選擇自私一點，至少讓她愛的人得到善終，而不是像現(xiàn)在，她一步一步拉扯著他進(jìn)了深淵。

    她跟他誰都沒得到一個好結(jié)果。

    呂薇聽到這話，一臉了解。

    凱瑟琳見她不說話，她問她：“我這個回答是不是很自私？”

    “我聽說過你當(dāng)時還有個感情很好的男朋友。”

    在呂薇提到這件事情上，凱瑟琳的手下意識抓緊了身上的被子，她隔了許久，說了句：“嗯，是的。”

    “那你那個男朋友現(xiàn)在過得好嗎？”

    凱瑟琳低了下頭，看著自己的手陷在那被子內(nèi)：“結(jié)婚生子了吧。”

    “啊，那就還算過的不錯吧。”

    “是的吧。”

    “嗯，那也不錯呢。”

    凱瑟琳笑了一聲，目光看向呂薇：“是吧。”

    “嗯，是，你也是霍太太，其實都不算太差。”

    “是嗎？”凱瑟琳笑著說：“你在安慰我？”

    “你覺得這是安慰的話？”

    “你應(yīng)該清楚，我這個位置多么沒有意義，應(yīng)該也知道我為什么會坐上霍太太這個位置。”

    呂薇輕笑：“我知道。”她又問：“你姐姐是個怎樣的人？”

    這又問到一個凱瑟琳很難回答的問題了，不過她想了一會兒，回著：“她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人，在我的印象中，她的成績一直都是名列前茅，她有很多的朋友，她去世界各地見了許多我沒見識的風(fēng)景，總的來說，她是一個很好的人，也很漂亮，跟她相比，我好像就顯得不那么出色。”

    “嗯，我也聽說了關(guān)于她的一切，在她沒生病之前，她確實是一個很優(yōu)秀的人，還是一位很優(yōu)秀的舞者。”

    “是。”

    “不過你也不差，何必妄自菲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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