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她躺到病床上十幾分鐘之后,她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是住院了。 她難受得吭吭唧唧,感覺自己渾身的血都燒開了,咕嘟咕嘟地冒著泡。 全身上下每一塊骨頭沒有一塊是不酸的。 “哥哥,淺淺好難受啊……” 她燒的眼淚都控制不住地溢出來了。 “堅持住,淺淺。” 季慕言坐在病床邊抓著淺淺的手,竭力控制自己不要顫抖。 “孔闕人怎么還沒來?不是說馬上就到了嗎?” 季錦焦急地往外看,還是沒有看到那花里胡哨的身影。 “不知道,這人總是關鍵時候掉鏈子,電話都不接!” 季應淮攥著手機,一遍遍給孔闕打電話,但永遠是忙音。 “那個,什么孔雀,長什么樣子,我去逮他!” 謝星禮坐不住了,他騰地起身,三步并兩步,在打開病房門之前回頭問了一句。 “長你后面那個人那個樣,記得見到了逮回來。” 季應淮止不住叮囑。 他們中間的清醒人杜瑯愣了一下,小心求問:“有沒有可能,門口那個人不是長得像,是本尊?” 這群高智商的人怎么在關鍵時候總犯渾呢? “啊!把他抓進來!” 謝星禮聽見季應淮的喊聲,一把把正準備要往病房里走的孔闕抓了進來。 孔闕:我真的會謝。 “你們是不是都瘋了?”孔闕整理著衣領,對著那四個傻大個喊。 “發燒的是淺淺,不是你們,別一副腦子被燒壞了的樣!無語。” 依舊是尖酸刻薄的孔闕一頓輸出,好歹是把哥幾個的神智給罵回來了。 “沒事的,淺淺體內的神獸血脈太強了,她身體又小小的,過負荷了就會自救,發燒是正常現象。” “她今天是不是用了太多血?”孔闕求證。 “在山上的廟里將拳頭涂滿了血算嗎?”季應淮歪頭問。 “在軍區醫務室的時候,劃破了手心放血算嗎?”謝星禮補充。 “算,怎么不算呢?” 孔闕笑的一臉和藹,嘴上卻是毫不留情無差別攻擊:“你們怎么不讓她直接把自己送走呢?” 幾個大男人沒了動靜。 孔闕的白眼翻出天際,徑直走向了睡在病床上的淺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