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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敖穹~~”

    柳絮則輕聲道，“你覺得你是敖穹，還是石磊？”

    “我……”

    夜叉王本想說自己是石磊，可看著黑無常，感知著自己那些不屬于石磊的記憶，他的話無法說出口。

    “鐘山神善良么？”

    柳絮又問夜叉王。

    “當然~”

    這個問題不消多想，夜叉王脫口而出。

    “其實啊~”

    柳絮笑道，“一個人不可能是單純的善，也不可能是單純的惡，敖茹說得好，她把善良的分身割舍出去找你，她自己自然就變得惡了，如今她再次融合，那才是真正的鐘山神啊！”

    “敖穹，我覺得你不妨換個角度，把敖茹看做是鐘山神惡的一面，你既然愛鐘山神，就要接受她的缺點，而不是光看她的優點。”

    “你說的倒是簡單~”

    夜叉王反唇相譏道，“我跟黑無常都是石磊的一面，我們現在就融合，你覺得如何？”

    “這個~”

    柳絮聽了，心里也有了為難。

    如今敖頌跟敖茹，自己天使靈體跟黑無常，這樣不是挺好么？

    若敖頌跟黑無常合二為一了，自己還真不好選擇呢！

    “別聽他的~”

    鐘山神笑道，“輪轉井只能通過幽冥之力分割和融合，他們兩個都是完整的神魂，不能融合的？”

    “什么？”

    聽到這里，黑無常和夜叉王更是懵逼了，“我們是完整的神魂？不……不是石磊的神魂？”

    “我哪兒知道啊~”

    鐘山神白了夜叉王一眼，道，“我就知道你們的神魂完整！”

    鐘山神這個樣子像極了敖茹。

    “你怎么能知道他們的神魂完整？”

    一直沒有說話的憐岷忽然開口問道：“這些連我們都不知道！”

    “很簡單~”

    鐘山神一招手，權杖如玩物落到她的手中，“我……就是祭司！”

    “什么？”

    夜叉王懵逼了，低呼道，“你是祭司？”

    “應該說~”

    鐘山神笑吟吟道，“我是這一代的祭司！”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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