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搬移通天塔和這件事有關?”詩寇蒂強壓著心里翻涌激動的情緒,輕聲問道。 “是。”姜長海看到詩寇蒂的表情,微微揚眉,“原來你不知道嗎?也對,他一向都是這樣我行我素。” 詩寇蒂深吸一口氣,從姜長海的態度里,隱約察覺到了一點不妙的味道:“到底發生了什么?如果可以,我希望和言所長見一面。” 她本來準備直接找言律歌的,但是現在言律歌根本不接她電話,詩寇蒂只好從姜長海那里了解一些事情。 “他閉關了。”姜長海淡淡地說道。 “閉關”這個詞姜長海是用天洲語說的,不過詩寇蒂是個很博學的人,也特地了解過一些“天洲修行者”有關的傳說,所以一下子就理解姜長海的意思。 皇長女的眼神微微變化,語氣不自覺地軟化下來:“他受傷了?很嚴重嗎?” 姜長海沉默不語。 言律歌回來的時候,臉色蒼白,身上布滿密密麻麻的細小割傷,像魚鱗一樣層層疊疊,只是那些傷口似乎被特殊的力量封閉了,沒有流血,但也沒有結痂,只是一條條很淡的痕跡,不仔細看的話很難發現。 或許有人發現了,但見言律歌還有心情開玩笑,也不覺得他身上的傷有多嚴重,只當是淺淺的劃痕。 但是,姜長海卻知道,以他們老板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很嚴重,怎么會突然跑去閉關?還要走了100支的靈力藥劑? 在之后,姜長海看到了言律歌丟過來的弒神者尸骨——用破衣服包著的。 直到看到了衣服上同樣密密麻麻的割痕,姜長海才確定,言律歌身上那些像是割傷的傷痕,真的就是割傷,全身都是,縱橫交錯,也不知道傷得有多深。 也不知對面到底是多么險惡的環境,才會把他傷成這個樣子。 姜長海和言律歌認識很久了,清楚言律歌從小到大都是這性子,特別能忍,不到撐不住的時候不會讓人察覺絲毫異樣。 當年靈氣還未復蘇的時候,姜長海和年輕的老板經歷過一次暗殺。 四個職業殺手圍攻他們,雖然很快就被反殺了,但是言律歌還是受了點傷,在爆炸時被一塊彈片擊中,深深地嵌進了手臂肌肉里。 當時現場一片混亂,言律歌什么也沒說,回去后一聲不吭地自己拔出彈片、清理傷口、縫合包扎,第二天還若無其事地去學校上課了。 要不是姜長海第二天在垃圾桶里看到帶血的彈片和紗布,根本不知道言律歌那天晚上受了傷。 “很嚴重,換成你我早就死了。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來的。”姜長海淡淡地說道,“我說這些,并非想要博取同情或者感謝。所長沒告訴您,便是不愿讓您知曉,不愿讓您有什么心理負擔。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