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將吹響長笛,帶著吞噬她身體的羊群,殺死背叛她的人。 …… 名岐商業街。 清泉流響樂隊在舞臺上忘情地演奏著,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傳遍了整條整條商業街,臺下有游人成群結隊地走過,或駐足,或回望,或傾聽。 “爸爸,他們唱的是什么嗎?”一個三歲小女孩指著舞臺,奶聲奶氣地說道。 “這首歌叫《摩羯座》,好聽嗎?”年輕的父親寵溺地抱著女兒,輕聲說道。 “好聽。”小女孩似懂非懂地眨巴著眼睛,又認真地看了看舞臺上的幾人,指著貝斯手的方向,好奇地問道,“爸爸,為什么換了一個姐姐???” “因為……因為原來的那個姐姐,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很遠很遠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呀?”小女孩天真地問道。 年輕的父親捏了捏女兒的小臉蛋,說道:“是一個可以盡情唱歌、演奏的地方?!? “啊——” 年輕的父親正想著該如何巧妙地引開話題,身邊卻突然有一個聲音插了進來:“請問,這個樂隊換過人嗎?” 年輕的父親回過頭,發現是一對年輕的少年少女——正是言律歌和貝拉。 少年黑發黑眼,帶著青面獠牙的山鬼面具,少女金發碧眼,帶著妖異嫵媚的狐貍面具。面具是普普通通的塑料面具,應該是隨手買的,而這條街上閑逛的游人不少都有著類似的裝扮,所以并不出奇。 但年輕的父親卻微不可查地瞇了瞇眼。 他敏銳地發現,這一對男女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少年的穿著和舉止都很普通,但卻有種獨特的氣質,寧靜而深遠;少女雖然安靜地站在少年的身邊,但身上卻充斥著一種血與火的氣息,仿佛是一頭隨時都會暴起噬人的兇悍野獸。 出于職業習慣,年輕的父親不由自主地猜測起了兩人的身份,但很快又止住了念頭——今晚的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帶著女兒參加新年祭活動的父親,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不管這一男一女是什么人,今晚他們也只是普通的游客而已。 “是的,不久前發生了一件事,導致樂隊換了一個貝斯手?!蹦贻p的父親流暢地答道,“你不是桑島人吧?” 言律歌笑道:“我們是外國來的游客。您是怎么發現的?我以為我的桑島語說得挺標準了。” 貝拉一看就是外國人,這很明顯,但是言律歌的外貌特征和桑島人差不多,還特地學習過名岐這邊的口音,一般人還真的很難分辨出來。 年輕的父親笑道:“那件事鬧得挺大的,還上過新聞,如果你是桑島人的話,沒理由不知道?!? “原來如此。”言律歌恍然,“能和我說說嗎?” 年輕的父親有些猶豫,倒不是不愿浪費時間,而是他不太想在女兒面前談論這種事。 正在這時,懷中的女兒突然指著一個方向,歡呼起來:“羊,大羊羊。爸爸,有大羊羊?!? 在言律歌的身后,有一只毛絨絨的大綿羊探頭探腦地露出了腦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