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次他沒有再攻擊污染物,而是駕駛著直升機在污染物的上空繞圈,讓機艙里每一個剛剛恢復過來的乘客都清晰地看到了泥漿里的殘肢。 泥潭中的污染物還在抽動著殘肢,似乎想重新站立起來,但是卻沒有成功。 但很快,它就找到了另一種方法。 它的傷口中開始分泌出一種粘稠的液體,這些液體滴落在泥潭中,卻令渾濁的泥潭快速凝固了起來,凝結成了一塊塊堅硬的泥塊。而這頭污染物的軀體,就借著這些泥塊重新“連接”到了一起,慢慢地從泥潭中揚了起來,體型看起來比之前的更大,更可怕。 “對凡人來說,它們是不死的。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言律歌平淡地說著極為可怕的故事,獠牙組成的嘴巴在他的手上鼓動,似乎想要吞掉那頭污染物似的,但是他卻沒有理會。 下方的這頭污染物已經重新站立了起來。 它的頭顱機槍子彈炸成了好幾塊,已經無法發聲了,但是它卻用硬泥制作了一個長長的空腔,像長頸鹿一樣伸著長脖子,從空腔中發出不只是祈禱還是詛咒的聲音:“mi rigardas …” 這聲音影響不了言律歌,但他依舊覺得不太舒服,眉頭微不可覺地皺了皺。 他剛想再次射擊,卻猛地看到了旁邊的樹林里射出了一束子彈,準確地轟擊在了污染物的脖子上,再度將它的聲音和身軀打斷。 言律歌仔細看去,卻發現是一個年輕的士兵。 他跪伏在地上,一只手抱著頭,身體因為痛苦蜷縮著,但另一只手卻拼命地抬起了機槍,扣下了扳機。 當污染物再度倒下的時候,他似乎再也承受不住痛苦,再度躺倒在了地上低聲地呻吟。 就在他倒下的瞬間,言律歌終于看清了他的臉。 阿布烈。 被系統欽定為第一戰略行動隊隊長的少年啊,果然有過人之處嗎? 看他的同僚們還趴在地上,一個也沒起來。 他還能掙扎著開上幾槍。 這份精神抗性已經很了不起了。 言律歌環顧一圈,沒有找到第一行動隊的隊長貝拉……那個把“莽”字刻在頭上的女超人莫非又開局扔下隊員,自個兒跑去追殺敵人三千里了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