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玉恒因為自幼與父母分離,有些依賴,甚至戀母情結玉眉都覺得合理,可轉世一次,完全失去了對一件事的分辨,就太不合理了。 他作為一個君王,從小也學習過一個君王要會的東西,怎么現(xiàn)在就是非不明,善惡不辨了呢? 僅憑一張臉就定義一個人的好壞,不管忠言還是佞語,只要他聽著開心就是好話。既然一個君王已經(jīng)不顧朝臣和百姓了,為什么他的哥哥們不奪了他的王位呢!或許做一個王爺,萬事不理,只和那兩個妖精廝混,更加適合他。 直到那九頭雉雞精袒胸露乳,神態(tài)妖嬈魅惑的當眾艷舞,享受男人們色欲下流的眼神,甚至以玉眉的臉洋洋自得的貶低帝辛宮中其他妃嬪時,玉眉實在看不下去了。 玉眉彈指施法,一道靈力越過萬里,進入商王宮落在九頭雉雞精的臉上。 而正在熱舞的九頭雉雞精就突然大叫一聲,捂著臉在地上哀嚎著打滾。 帝辛急得甚至推翻了前面的桌子,急忙跑過去關心:“愛妃,愛妃你怎么了?” 九尾狐看了一眼昆侖山的方向,迅速低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她是有些見識的,知道如此神通必是大能所為,而只毀容不傷性命,除了這張臉的主人,不會是別人。 “來人,傳御醫(yī)!都愣著干什么!”帝辛已經(jīng)抱起了九頭雉雞精,絲毫不嫌棄那張已經(jīng)有些燒焦的臉。 一旁的申公豹也已經(jīng)嚇的臉色蒼白,他在昆侖山時拜見過玉眉,也聽師兄弟們說過玉眉脾氣好,才敢讓九頭雉雞精變成玉眉的模樣。也是打著玉眉未必會發(fā)現(xiàn)的主意,畢竟人家?guī)资辏簿褪怯衩妓挥X的時間。可沒想到玉眉不僅發(fā)現(xiàn)了,還動怒了。 “國師,你可有辦法?”九尾狐看向申公豹,她不能當著帝辛的面施法,所以只能指望申公豹了。 可是申公豹哪里敢跟玉眉對著干啊,剛站起來就腿軟了,狼狽的跌坐在地上,引來帝辛怒目而視。 “國師,孤才剛封了你為國師,你就要讓孤失望嗎?”帝辛的話帶了威脅 申公豹暗暗叫苦:“大王,只怕是教母施法,臣也無可奈何啊!” “教母施法,你是說教母看得到孤和愛妃?”帝辛竟然有些驚喜 申公豹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教母乃是大神通者,意念一至,定然萬里可查。應是教母不滿有人族與她面容相似,才……” “那愛妃的臉,無藥可治了嗎?”帝辛仍有些不滿 申公豹默認,卻也施法弄暈了九頭雉雞精,免得她太疼。 一聽說這張臉毀了,還是玉眉施法毀的,帝辛之前表達出來那似海的深情瞬間蕩然無存。一個贗品,沒了相似之處,也確實沒什么用了。 帝辛甚至沒有讓人醫(yī)治,就將九頭雉雞精打入冷宮,暫時又拿九尾狐做了將就。同時又為難了費仲尤渾,讓費仲尤渾為他尋美人。 玉眉左思右想,還是放棄了干涉他渡劫的想法。不然,玉眉真想好好痛罵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