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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是懦弱！”宮清寒狠狠瞪著他。

    洛子夜笑了笑，沒說話。

    為自己守護的人而死，不是懦弱……

    “十三年來，我從來不知道什么是珍惜，我從小無父無母，從小就被拋棄，對什么都不在意，生命對我來說沒有多大概念，是死是活，我也不在乎?！?

    “和你相處這三年，我很開心，雖然一開始的時候你老是兇我，雖然這兩年多來，你話都不愿跟我說一句，但你是我第一個想用生命去保護的。”

    “如果你有危險，那對我而言，本就沒有意義的生命就會更加沒有意義?！?

    “我想你活著……”

    “……別以為你為我死了我就會記得你，你要敢死，我會恨你一輩子?！?

    這三年來，她早已經忘了什么是親情，什么是溫暖，她好不容易開始接受他，他要是死了，她會恨他。

    更會恨自己。

    三年前，她親眼看著自己在乎的人一個個死在自己面前……她不想再經歷一遍。

    看著她眼中閃動的淚花和怒火，洛子夜笑了，這就夠了。

    洛子夜握緊了手中的刀，細數著時間……

    看著宮清寒的眼中滿是不舍，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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