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立馬行動起來,而是再次檢查了一番歷孤山的座位確定沒有什么發(fā)現了,這才來到不遠處的一張藍色辦公桌附近,從桌面上張貼的無數花朵的照片分析,商青蕾似乎很愛各種花類,這雖然說大部分女孩子都喜歡,但這個商青蕾感覺有點瘋狂了,這桌面都已經被她弄成好像花卉百科全書一般了,幾乎整個桌面都是各種花卉并且下方還有一些專業(yè)的解釋和介紹。 這就有點夸張了,甚至感覺怪詭異的,可這個也只能說明商青蕾的愛好有點特殊而已,我摸索了一下后,見也沒什么發(fā)現本來想繼續(xù)去調查第三個受害者的辦公情況,然而雙腳一動,無意中踩到了什么東西,我立馬蹲下身子從這辦公桌的下方抽出了一張照片,拿在手里才一看,我腦殼頓時疼痛了起來,這是…… 照片中是商青蕾,她的臉被一種黑色墨水涂黑了,而背景竟然就是唐雨柔出事時候的天鵝公園! 可是商青蕾遇害的地方是在戲劇場,這兩者之間到底有什么聯系?盡管現在我沒有想明白,然而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預感,這兩者之間的聯系將會是此案的一個突破口。 我把自己的發(fā)現告訴了鄭琪,看到照片上的情況,她便緊張道:“看來剩下的工作交給小虎他們干就行了,我們還是去一趟天鵝公園附近走訪一下為妙。” 我本來就有這個意思,鄭琪一說我就答應了,彼此跟小虎等其他警員叮囑了一句,讓他們仔細調查演藝公司,我和鄭琪就先開車前往天鵝公園。 再次來到此地,可以說我腦海中縈繞著無限難忘的回憶,另外還有對罪犯的仇恨,雖然我這些年多次來到這里,可都沒有發(fā)現什么別的端倪,當時痕檢員們可是在這里來回仔細地勘察很多次了,我記得當時我還倔強地一個人停留在這好幾天時間,不吃不喝。 要不是唐雪瑩把我硬生生地拉了回去,或許我那個時候就會因為饑餓而死,時過境遷,重回此地,我還是不能抹去那種無比沉重的心情,我和鄭琪下車后,對比之前在公司找到的照片,來到了商青蕾曾經站立的位置,一個噴水池的前面,這地方竟然是唐雨柔當初所在的位置附近,距離不過一米左右,只是角度問題,商青蕾的模樣看起來應該是側著臉龐看向某個方向的。 我拿出了唐雨柔當時遺留的自拍照做了個對比,拿到了一個參照物,不遠處公園路上的某座樓閣,之前由于距離問題,痕檢員和我都沒有去那里調查過。 在我做比對的時候鄭琪也看出來了,唐雨柔和商青蕾曾經都面對著噴水池不遠處的某座建筑,當時我倆就仿佛找到了什么多年都沒抓緊的機會一般,朝著不遠處的建筑進發(fā)。 這地方有點像某種教堂的鐘樓,周圍覆蓋著整齊細小的長方形白色磚瓦,從上而下鋪墊得格外整齊,一條蜿蜒的樓梯旋轉著從樓下一直延伸到樓上,從下方觀察樓梯一些臺階已經不復存在了,造成當中出現了不少的缺口。 墻壁也是有種被風雨吞噬的滄桑,由于現在還早,我們沒有使用手電,而是直接經過樓梯往上走,即便有點危險,但按照我們的身手想在這種環(huán)境下往樓上走應該不難。 我們走了幾個臺階,就只能側著身子繼續(xù)前進,由于腳下能移動的面積很小,因此只能緊貼墻壁盡量的保持讓身體能順利通過,當然還得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平衡,逐一通過。 過來后我們找到了一處平臺,這地方屹立著不少的假人,我們一開始沒有留意,當注意到的一刻,只見這些假人就是之前我們在戲劇場看到的那種差不多,幸虧這上面沒有來自人類的軀體部位,不然受害者估計又得繼續(xù)增多。 我們跨過這些假人本來想往上前行,然而腳下忽然有什么東西在抓住我們的小腿! 同時低頭只見那些假人竟然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了動靜,它們的雙手咔咔地搖晃了起來,全部用手回頭阻止我們前進,眼珠子仿佛還在轉動,脖子、四肢也在不規(guī)則地移動,那感覺就好像這些人都全部活過來了!!! 雖然驚悚,可我們還是保持冷靜直接對這些假人動手,我用力抓住它們的脖子,狠狠地朝著墻壁砸了過去,一腳踩到一個假人的雙手上,膝蓋同時一撞一個假人就直接被撞飛了,同一時間鄭琪配合的很好,她的飛腿直接甩了過去,高跟鞋的鞋跟直接砸在了一個假人的額頭上! 隨即我們都同時捏緊拳頭直接發(fā)力,對著那些假人的胸膛和腹部使勁來回地拳擊了起來,沒過多久,那些假人被我們打的支離破碎、四分五裂,我們這才發(fā)現它們的身體里殘留了一些零件,不少暴露的電線和芯片顯露了出來! 面對這些芯片鄭琪或許沒有什么發(fā)現,可我卻猛然想起了之前在齊冷青身上那炸彈的結構,沒錯!當時在拆彈的時候我就挺疑惑的,因為那種芯片的設計是我從來都沒有碰到過的,我雖然不是物理學專家,可這方面也不錯,那炸彈此刻還在檢驗科,一名叫夏侯騰飛的拆彈專家正在密鑼緊鼓地研究著,暫時還沒什么結果。 可我們現在竟然就在這里又找到了類似的芯片,我連忙在那假人身上拆出幾塊,放進物證袋,看到我的舉動鄭琪終于反應過來了:“這芯片跟之前炸彈上發(fā)現的那種是一樣的?” “嗯,看來我們找到了一點關聯,好了,繼續(xù)上去吧!”我回答著,立馬轉身,這下子我們在鐘樓上又發(fā)現了另一條樓梯! 這條樓梯和剛才我們經過的旋轉樓梯不一樣,因為它是傾斜的,按照高度我們要上去還得搬動一點什么東西來襯墊,我們找到了旁邊的一個沙發(fā),兩者一起移動,等到沙發(fā)出現在樓梯下方的時候,我先雙手展開,鄭琪立馬踩在上面然后一步蹬到了樓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