懼魔癥候群(5):E.STAR-《七曜下的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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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蛛姬的名字等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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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出差了,所以沒更新——嘛雖然我讓馬克兔幫我請假了不過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就是…所以重新說一聲。
提示:這一段故事整體氛圍和空之軌跡差別很大,盡管本身是跟某個角色有關的故事,不過和主線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倘若覺得不想看這種與原著氛圍違和感極重的篇幅的話,可以跳過。
順便一提明兒早上我又要出個差哦也就是不知道要花多久哦也希望當天能回來哦也…捂臉
該死的妖精…今天給他砸字數太多了…自己碼字時間拖后,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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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尼醬…唱歌…:”
“嗯?芙蘭,今天想聽什么?”
“voodoo.kingdom…”
“啊哈哈,果然芙蘭最喜歡聽這個呢…那么聽好了~”
溫柔又清脆,既有女性的高昂,又有少年的低沉的美妙嗓音,唱道:
“yo....i‘m.feeling.tha.voodoo.in.my.brain”
“i.aionight。”
”walkiiful.rain...”
單純聽對話的話——腦海里一定會浮現出一幅一對感情很好的兄妹,在溫馨的洋房里嬉戲的畫面吧(話說這樣的歌詞真的能算溫馨!?)?
假如,不是在烏黑骯臟的石壁的包圍下,昏暗閃爍的火把的照耀下,污血肉泥的包圍下…
假如這對兄妹,不是一個如同膨脹的腫瘤,一個看似披皮的枯骨…
然而,不知從何而來的外界的視野,會怎么看,又如何?
對于“噢尼醬”和“芙蘭”來說…這就是他們的至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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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噢尼醬”依然只是“外來者”的時候…是什么時候發覺,同樣只是“蒼白”的“芙蘭”,同樣擁有語言能力的…恐怕他自己也記不清了。
不…其實并非記不清——至少在他第一次對“蒼白”說出溫柔的話語時,“蒼白”的反應,就能說明蒼白絕對擁有“語言”的能力。
但是,哪怕被“外來者”帶著經歷了成千上萬次“把輪回”…“蒼白”也沒有脫口說出哪怕一句話。
是只能聽懂嗎?還是說曾經也會說,但是卻在無數的歲月里,早已忘記了如何開口?更或者是沒有“說”的能力的——也就是失去了聲音的啞巴?(當然最后一個對于這個連死亡都沒有的世界,“外來者”持相當的懷疑態度。)
“外來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這些。
不管是哪種也好——只要自己持續地對她說話,總有一天——就算忘記了也能想起來吧?就算不會說也能教會她吧?就算真的失去了說話的能力…每次自己把腦海里那些亂七八糟的信息拼湊出來講給她聽…她都會露出…那應該叫開心的表情吧?
能看著她露出那種表情——話說除了“我”,大概也沒人能在那張臉蛋上看出表情了吧,微微有些得意的“外來者”這么想著——那么就算永遠也無法和我對話,那又如何?
根本不計較自己能得到什么…只是單純的守護著這個應該被稱為少女的矮小枯瘦的異形…守護著她那殘缺的肢體,同時,也試圖去守護她那殘缺的靈魂。
“外來者”不知道這是不是自己在尋找的“光”,這是不是自己尋找著的“答案”…但是有一種預感告訴他——自己,沒有選擇錯。
至少…對于“外來者”來說…這比起再把魔神們送去輪回,或者更有趣一點把他們拆掉在用彼此的部件組裝成別的玩意兒(實際上他已經這么做過很多次了)來…
守護“蒼白”…才能讓他感受到真正的“滿足”,和存在的“意義”。
不過…也許正是因為“外來者”這樣在某些人看來仿佛愚蠢的單方面付出般的行為…才會引來“轉機”吧…
——轉機到來于,“外來者”背負著“蒼白”,與某個同樣擁有語言能力的存在相遇為止——
那是一只有點像卷葉蟲的存在。
漂浮于天空的,“外來者”第一次見到的“卷葉蟲”。
“外來者喲…你真是做了一個愚蠢又錯誤的選擇。”
面對著“外來者”,它用低沉的男性嗓音說道。
“…現在還不晚…放棄掉那個軀殼吧…你的判斷,在過去或者沒錯——但是現在,你所背負著,你所保護著的,不過是個沒有了魂魄的肉囊罷了。”
明白它在說誰的“外來者”,沒有回答它,只是靜靜的聆聽著。
“將它拋棄,選擇我吧——只要我們合作,就能夠打碎這個見鬼的世界,重新見到光明…沒錯,見到真正的,你所追尋的‘光’。”
“卷葉蟲”為什么知道自己在追尋“光”呢?“外來者”稍稍的疑惑了一下。
這一瞬間的疑惑,都被它看在眼里——
“我當然知道你在追尋什么…因為我也在追尋一樣的東西…而且從你醒來那一刻起,我就一直在看著你…只可惜我被囚禁,所以無法幫助你…”
語氣轉為狂熱,它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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