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杜秋英勸著丈夫,“她就一張破嘴,愛說什么說什么,你和她一般計較,不得把自己氣死。” 王榮山似在回應妻子,又似在安慰自己,喃喃道,“耿主任名聲好,這次又是小事,不會被降職的。” 杜秋英在鋪被,沒聽清丈夫說什么,追問了一句,見丈夫也不應,索性也不問了。 而知青宿舍那里,王寡婦已經過來住五天了,她回來時屋里的燈已經關了,她帶著一肚子的氣,自然是把火氣發到這上面。 進屋后就拉了燈,看到翁曉秋在睡覺,故意弄大動靜,可惜翁曉秋根本沒有動,更沒有搭理她。 王寡婦只覺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渾身的力氣使不出來。 最后她只能悻悻的自己去關燈,王寡婦是活的沒心沒肺,可兒子是她心尖上的肉。 如果兒子從鎮里回來,要做農民,她是一萬個不同意,偏偏又沒有別的辦法。 她也不明白為什么小學里缺老師,大伯哥不把自己侄子推上去,反而為了巴結耿家,而推童淋上去。 人就是這樣,心事越想越多,最后就會失眠。 而另一邊,童淋睡的很晚,放學后回來的早,她又往山上爬了一跑,還特意去了栗子樹下面,又掉了很多栗子下來,好在她早有準備,帶了手電筒進山,貪黑把地上的栗子拎干凈回家。 接下來的兩天,她早出早歸,回家后就到山上,宋權住到村里之后,也往童淋的住處來過,但是每次過來看到院里的大門都鎖著,有一次他還等到天黑,也不見人回來,只能敗興而歸。 而這樣一來,宋權卻有些沒耐心了,他知道李衛東一回來,他日子就不會好過,所以在李衛東回來前的這段時間,也是他的機會。 可惜在學校童淋幾乎不與他說話,甚至有意躲著他,回到村里后,童淋也不在家,根本看不到人影。 周五下午放學更早,只有一節課。 接下來是兩天假期,童淋的想法是明天去鎮里,從舅舅那里問一下宋權為什么到這里來,又要上山去撿東西,時間也很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