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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邵梓剛才檢查過,但還是默許甚至很支持莫云晚再趁著人家兒子不在來單獨看一遍——原因很簡單,有些事這家伙確實比他要擅長的多得多。
莫云晚不知道從哪摸出了個手電筒。
她毫不客氣扒拉開了袁鐘的眼皮,照向他的雙眼,用了一段時間來檢查對方瞳孔對光反應的變化狀況。通過確認平穩的呼吸頻率再加上更加不客氣的突然用力按壓指甲,莫云晚判斷這個人處于深度昏迷狀態,同時基本生命體征也沒有什么其他的異樣之處。
這種簡單事旁邊閃著燈光價值不菲的監護儀就能體現出來,但為了確保沒人在這種儀器上做過手腳,莫云晚還是伸手確認了這位昏迷大爺頸部的脈搏。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不算上中途等待反應的時間也就花了半分鐘。
“行了,想說什么直接說,這家伙聽不見,但還活的蠻穩定。”
有剛才那段話的震撼,再加上進房間后莫云晚的一頓操作,邵梓壓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最終只能憋出一句廢話。
“……我都快忘了你以前還是個正經醫生。”
“這叫什么話?現在也是。我行醫執照還在,每年都有考核,投簡歷就可以去醫院上班,有人要嘎了我都能順手搶救回來。”莫云晚沒好氣道,“學醫很折磨的,順利畢業都能吹一輩子。我可沒打算白上五年醫學院,只是培訓完忽然發現還是更喜好不容易醫鬧的患者罷了。所以在探討完我的行醫和診斷資格后,可以想想問題出在哪了嗎?”
干正事的時候,莫云晚這個平時的人形炮仗簡直可靠到讓人自殘形愧,邵梓有些也心虛,假意擦汗來扭頭確認沒有人能聽到他們別開生面的蛐蛐,然后才跟莫大神醫密謀了起來。
“其實我也能看出來他不抽煙。”
莫云晚眨了眨眼,“你能?”
“當然不是你那種奇怪不過好像很厲害的專業途徑……只是袁大少在圈子里沒有抽煙的傳聞,哪怕刻意掩飾習慣也不至于知道我們要來就這么巧忍不住抽一根——別看客氣,在他看來我們大概是人多眼雜的那個‘人’和‘眼’。我開始就覺得有疑問,你提到是名貴雪茄后更有懷疑,我就在靠近袁振的時候聞了聞他的袖口,沒有任何異味。”
相比莫云晚這個行為舉止太放肆,很容易會被認為是女流氓留下不好印象的人類,平時就給人好印象,干什么別人都能幫忙找理由合理化的邵梓確實能夠做出微妙的試探行為還不受懷疑。
只是莫云晚咂嘴,“‘圈子里’?我還以為你是農村出身勤勞樸實的良家婦男,怎么還熟練掌握上流社會小貼士。咋地,你也突然不想努力了,想嫁個富豪千金躋身豪門?有什么展望都可以和我說,我和那些俗人都不一樣,就算你想嫁的是個富家公子哥也不歧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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