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沙海 第六章:吉地兇葬-《棺山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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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頭說到這便掏出煙袋子吞云吐霧起來,他描述得雖不詳盡,但也能感受到那種經歷的驚奇可怖。
我意猶未盡地問他為什么帶著個木頭匣子,而那木匣子里頭為啥還放著個鎏金雞,但此時他沒有再繼續嘮下去,只是瞇著眼望我,淺哼了兩聲。
這老李頭表面上看去是個相風水的,沒想到背地里卻干過違法的勾當,做風水如果說是導人迷信,那盜墓就是實打實的犯罪了。
想到這我咽了咽口水,要是組織知道我跟這樣的人沾上邊,政治成分就更加的不純潔了。
“隔了這么長時間你就沒打聽打聽后來咋樣了?”我俯著身子壓著聲音問道。
他吧唧下嘴巴,若有所思道:“咋能不擔心,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咱那哥三落得這下場算咎由自取,可要是禍害了其他無辜的人便是缺了八輩的德了,可奇怪就奇怪在這,要真出事了咋過這么多年也沒傳出啥子動靜,我估摸著是大頭最后將土給填了,沒讓兇尸跑出來。”
老李頭表現出懊悔的樣子,一個勁地說要是當時自己膽子大些說不定就把兇尸給治了,又或許跟著進洞也不一定會詐尸,總之他認為這一切本來可以避免,而自己也不會躲在這小村子里十個年頭。
我問他都過了這么長時間想沒想過離開,他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他注定是要葬在這片大山中的,人命終究逃不過天命。
“叔,再給我講講其他倒斗的鮮事唄,墓里頭究竟是啥樣的?”眼見話題有些沉重,我打岔道,畢竟也是好奇他這么一個瘦削的老頭子,年輕時居然干過那么偏的下九門,他那一身的風水本事是從哪學到的。
“咋?你小子也想搞這方面營生?”他疑問到。
我連連擺手,說這輩子也不會碰這玩意,就是沒聽說過這方面的東西,比較好奇而已。
老李頭見我這牽強的解釋,笑了笑說:“咱們風水一行有規矩,叫一不看二不說,一不看是不給將死之人看命,二不說是不和門外漢說行內事,你祖上有沒有算命倒掛的先生?家里頭有沒有探墓倒斗的土耗子?和你說的那些已經破了規矩咯。除非……”
“除非啥?”我歪著腦袋疑問。
老李頭沒有立馬回答,只是讓我將出生年月告訴他,他便掐著手指細細算了出來,過了會兒便開口道:“除非你做我的徒弟,學我的本事,給我送終?!彼蛄恐?,一本正經地試探。
我彎著的身子立馬往后仰去,根本沒想到他會來這么一招,前面說得那么熱鬧,就是為了最后一句話。
說句實話,我原本是堅定不移的唯物主義者,堅持物質的第一性,可這些天所發生的事,確實對我的認知產生了沖擊,物質意識和精神意識究竟是對立的還是互相作用,我也產生了矛盾,簡單來說就是迷信究竟是該一竿子打倒還是客觀存在令我感到疑惑。
老李頭見我無話,先開了腔說不用現在就做決定,畢竟我們還得在這小村子里處上一大段時間,到時候想通了再來找他,他還說這輩子收過兩個徒弟,一個在首都、一個去了蘇維埃,本來不打算再收徒,但我如果有這個意愿,就收我做最后一個關門弟子。
我問他為什么想收我做徒弟,我既不壯實又沒有武術底子,他說風水一門和身體素質扯不上邊,主要是先頭看我的面有通陰相,再加上推了我的生辰八字,確定我的命有華蓋星入,說明和道有緣,是個修習風水陰陽的好苗子。
我還是當面婉拒了他,雖然我插隊到了這,但以后還是得回到城里去的,再等著分配工作、然后相親個女同志生娃,這輩子穩當點過過也就這樣了,要是做了他這一門,別說我得被揪斗,家里頭都得跟著一塊遭殃。
老李頭的宅子四周空曠,正好能看到一大片的田地,此時我見到強子等人已經握著鐮刀出門,本來哥幾個就有些懷疑我這幾天有些神神秘秘的,我便匆匆和老李頭告辭去跟隊伍會合了。
天已經很亮了,村長將掛在樹頭的一小截鐵軌敲響,當當當發出集合的金屬聲,強子和眼鏡帶著破舊的綠軍帽蹲在墻根子旁,方晴圍著個花圍巾站在大樹底下,我沿著田埂抄小道飛奔過去,和他們打起招呼。
“華子,你這幾天干啥去了,怎么這么神神秘秘的?感情是要脫離群眾隊伍?”強子見到我從腰上抽出帽子扔了過來。
我面做痛苦狀有氣無力地說不知是不是肚子受涼,躥了一晚上的稀,整宿公廁宿舍兩頭跑。
方晴聽到后拿出個碗往里頭倒了涼白開遞給我道:“鬧肚子不是小問題,嚴重情況下會脫水中暑,這段時間別喝生水。”
“我滴乖乖,方晴同志啥時候能這么對我,就算躥稀躥個把禮拜我都甜。”強子在一旁看著泛酸,插科打諢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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