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宮府。 姜遇從房間中出來,走過鵝石子鋪的小路,來到了會客廳。 這里坐滿了人,有天水宗的人,譬如玉衡子、洛道川以及非要厚著臉皮趕過來的凌清,還有太清宮的人,人比較少,只有那位帶隊(duì)的女冠,叫作寒故。 寒故是太清宮宮主的親傳弟子,也是這次的帶隊(duì)師姐,她的太上忘情劍法已經(jīng)到了大成的地步,至于如何圓滿,太清宮的宮主說的是要自己去摸索。 姜遇走到宮淵的身邊,宮淵立刻站了起來,將位置讓給了姜遇。姜遇嬌嗔的看了一眼宮淵,道:“這里有位置,哪里需要你來讓。” 凌清在一旁瞪了瞪眼睛,半晌,還是沒說話。 宮淵將姜遇按到位置上坐下,隨后道:“這里的位置最近,你一個人坐那么遠(yuǎn)去,像什么話?” 姜遇眼眸帶笑,看了一圈,隨后發(fā)現(xiàn)宮淵的位置確實(shí)是最好的,旁邊坐著的是玉衡子和洛道川,對面則是太清宮的女冠寒故,凌清一個人坐在最遠(yuǎn)的地方,反倒是有些格格不入了。 寒故看到了姜遇,也就不再繼續(xù)廢話了,開門見山的說道:“我就想問一句,宋清雅在這里嗎?” 宮淵微微抿唇,姜遇不發(fā)話。 玉衡子微微低吟了一聲“阿彌陀佛”,隨后道:“寒故姑娘這么問,是有什么事嗎?” 寒故看了一眼這玉衡子,眼前的這位翩翩如玉的公子是天水宗的二師兄,在那位甚少露面的大師兄之前,這個人對他們的威脅不弱于宮淵。 寒故也沒打算拐彎抹角,直接道:“自然是想確定那件事是不是真的。” “太清宮有太清宮的規(guī)矩,如果真的出了那樣的事情,宋清雅自然該回到太清宮,接受懲罰。” 寒故口中的“那樣的事”,當(dāng)然就是指的宋清雅和夏錫暗通曲款的事情。 聞言,姜遇有些不能理解的開口問道:“這件事情受傷的是宋清雅,為什么還會受到你們太清宮的懲罰?” 寒故有些不能夠理解的看向姜遇,眼神卻是冰冷的,她嗓音冰冷,仿佛沒有任何的感情,道:“太清宮有太清宮的規(guī)矩,規(guī)定了不能與人有私通的行為,那就不能。” “修煉太上忘情劍法,需要的就是處男處女之身,不然你以為為什么太清宮永遠(yuǎn)都是清氣浩蕩的地方?如果在太上忘情劍法沒有達(dá)到圓滿的情況下,就破了處男處女之身,那這劍法,也沒有繼續(xù)修煉的必要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