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宮淵悄悄地將手伸了出去攬住姜遇,又用身體抵著姜遇,王庭安排的凳子都沒有靠背,坐久了難免會有些腰疼,他便站在姜遇身后當了那個所謂的靠背。 嫵媚女子見狀,內心更加的嫉妒與不甘,滿眼的惱怒和怨毒險些實質化,恨不得就此甩手走人。但這個游戲是她提出來的,只玩了一輪便走尚且不合理,更何況這一輪作詩的人還是姜遇,若是走了,豈不是給人留下話柄。 內心思忱許多,嫵媚女子最終還是面上帶著微笑,招呼著眾人開始第二輪擊鼓傳花,不出意料的,嬌艷欲滴的花朵又落在了姜遇手中。 一時之間,眾人紛紛興趣高漲,紛紛看向姜遇,期待著后者再度作出一首好詞, 但姜遇卻是神色淡淡的站起來問了題目,又是一首詞隨口而出。 一來二去,擊鼓傳花玩了六七輪,而這六七輪里竟有一大半那花都是落在了姜遇手中。在嫵媚女子的調笑聲和王儲夏錫的感嘆聲中,激進高昂的曲子響起,這第八輪又再度開始。 一朵嬌艷欲滴的花塞入了王女夏溧手中,夏溧眼眸含笑,準備將花遞給姜遇。不遠處,樂師緊張的看著這一幕,似乎只要花落在姜遇手中,那激進高昂的曲子便會戛然而止一般。 可就在這時,一只手伸出來將夏溧手中的花給奪了過去,眾人驚訝抬頭看去,竟是王子夏臻。 霎時間,原本昏昏欲沉的音樂再度高昂,重啟節奏,樂師誠惶誠恐的低下頭,專心致志的彈琴。 夏臻把玩著手中的花,花莖上有些細小柔軟的刺,不傷人,卻會帶來一些極其輕微的痛覺。他側耳聽著樂聲,一邊把玩著花,一邊漫不經心的勾著笑。 嫵媚女子后背已經出了一大片的汗,暗中不知道給那樂師送去了多少的眼色,可那樂師早已經把頭低下,又哪里看得到,王庭為了保證安全,樂師舞女皆是沒有修為的人,傳音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見夏臻一直把玩著花,眾人不由得有一些明悟。 是花不送出去,樂聲不停,還是花沒到姜遇手中,樂聲不停? 夏臻眼尾微微彎了彎,輕聲道:“再彈下去,手得廢了吧。” 下一秒,樂師手中的琴弦應聲炸裂,一根根崩斷的琴弦像是有了靈性一般纏繞上樂師彈琴的手,緊緊勒住,勒出來了一道道血痕。 樂師誠惶誠恐的低著頭,眉目帶著痛苦之色,卻不敢作聲不敢高呼,豆大的汗水順著鼻梁流下滴在地面上,和指縫里露出來的血水混合在了一起。 嫵媚女子袖中手掐了掐自己,強迫自己鎮靜下來,看著王子夏臻笑意吟吟的開口:“三王子這是怎么了?莫不是這首曲子不合心意?” 世人皆道王儲夏錫深不可測,卻不知道這位三王子更加讓人心驚膽戰,他一路扶持著夏錫坐上王儲的位置,更與宮殿下私交莫逆。 夏臻有時候很開朗大方,有時候卻又陰鷙得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一樣,讓人很難捉摸,嫵媚女子心驚肉跳的看著夏臻那素來溫和的眉眼,竟帶了幾分寒冬臘月的陰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