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事實也是如此,陳曉的神識可以遍搜方圓兩百公里,并且必要的時候,可以召喚智慧之門臨時加持的千里鏡之術(shù)。 圣甲門不動還好,一動便會被會發(fā)現(xiàn)。 真靈門也只敢趁著陳曉沒有到達之前,先一步轉(zhuǎn)移種子。 可惜,陳曉還是計高一籌,先一步讓一名血神子分身潛入了真靈門。 既然這個計劃已經(jīng)被陳曉知道了,陳曉自然先一步趕到這里,等待截殺這批真靈門的未來種子。 帶隊的傳功長老和執(zhí)法長老可以說是真靈門除了掌門之外的實權(quán)派,也是最忠心于宗門的長老。 一行人的速度并不是太快,畢竟隊伍之中,還有先天級別的真?zhèn)魈觳拧? 不過,以他們的腳程也不慢了,不過一天的功夫,就趕了五百里的路程。 這可不是走直道,而是尋常山路。 忽然之間,傳功長老揮手喝道:“停下。” “老刑頭,不對勁啊,這附近實在太安靜了,連個鳥獸都沒有,實在不對啊。”傳功長老嚴肅地說道。 要知道這里可是深山老林,崇山峻嶺之中。怎么會連鳥獸都沒有?這一路上,鳥獸遇到無數(shù),可是到了這一段路之后,就沒有了。 “糟糕,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附近有一個可怕的妖獸,震懾著百獸不敢侵入。另一種可能便是,這里有敵人埋伏,而且很強很強!”執(zhí)法長老臉色一變,慎重地回答道。 無論是哪種可能,對于他們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當然,可以選擇的話,他們寧可選擇前者。 ―――――――――――――- 傳功長老的臉色凝重了,開口問道:“能夠讓我們都察覺不到的氣息,你覺得呢?” “不用猜了,仔細看那邊。”執(zhí)法長老指著遠處的一座高峰道。 傳功長老眺目望去,隱約可見一個人站在山巔之上,正直視著自己等人。 “完了,不會是他吧?”傳功長老語氣有點崩,哭喪著臉說道。 執(zhí)法長老苦笑一聲道:“除了他,還能夠是誰?一會兒你帶著真?zhèn)鞯茏酉茸撸覀兞粝聛碜钃跻幌隆!? “不好,人不見了。”傳功長老一直盯著那個身影,只是一個眨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 過了一會兒,十米之外的一塊巨石上,突然出現(xiàn)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正是陳曉本人! “不知會陳某一聲就想跑,太不給陳某面子了。不知道陳某滅門要整整齊齊的嗎?”陳曉淡淡地說道。 “絕情天人,你與我真靈門無怨無仇,為何要為難我等?”一名大宗師長老義憤地指問道。 “這個問題問得好,鼓掌!”陳曉面色冷冰冰地拍了拍手,看不出半點高興,開口說道:“其實,陳某也想問一問,陳某與貴派也無怨無仇,貴派百禽天人為何阻我道途?” 眾人一聽,頓時有如晴天霹靂。 阻道之仇,不死不休。 這都算不上仇恨,那什么才算仇恨? 圣甲門就是攤上這件破事,結(jié)果已經(jīng)玩完了。 現(xiàn)在輪到他們真靈門了嗎? 說起來,傳功和執(zhí)法兩位長老也是想不通,百禽天人是不是吃多了撐的,竟然參與這種犯忌諱的事情,典型的吃力不討好嘛。 圣甲門要扼制打壓浣花劍派,阻斷陳曉道途,那是剛需,雖然犯忌諱,人家有不得不為之的理由。 第一嘛,總要打壓后面崛起的前任第一,可以理解,就好像鷹醬打壓兔子一樣。換了兔子是第一,也會死命打壓鷹醬。 他們真靈門,萬年老二老三,跟在第一屁股后面打打秋風就算了,何必參與這種破事兒? 條件允許的話。 兩人真想指著百禽天人的腦袋問一句:“老大,你是不是傻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