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詭計暴露-《忌時演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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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請隨我來。”
白衣青年帶領著兩人走下樓去,指導著程寂取來快件并一一鎖進驛站的鐵柜里。
見狀,洪啟迪沒有跟著進到驛站里邊,反倒破天荒的開始收拾起了設備,這讓程寂一時間摸不清對方的意圖。
但據洪啟迪解釋,關于拍攝核心厲鬼的任務他已經完成了大半,正因如此,才沒有繼續拍攝驛站的必要。而且,就他的角度來看,當前兩人各有各的收獲,屬于是最完美的雙贏結果,適當收手反倒對兩個人都好。
真是這樣嗎?程寂不敢擅自斷言,但本著合作的原則,他也不好對洪啟迪的心思作出過分揣度。
于是,在這個事件看似已經解決的關頭,原本合作的二人卻突兀地分道揚鑣,獨留程寂站在原地回味。
不得不說,有時候他還是很羨慕洪啟迪那股子在危險中搜索一線生機的個性,因為,他個人向來是走趨吉避兇的路子,但事實證明,在這種環境下,被動地面對風險是遠遠沒有主動出擊來得有收獲。
“我或許該試著改變自己了。”程寂勸誡著自己,順手將鐵柜的最后一扇門緊緊關上。
也正是這個時候,他發現自己手頭還剩一個沉甸甸的快件,此前它一直孤零零地呆在墻角,如同刻意般隱藏在陰影中,進而盡可能地降低著自身的存在感,最終成為了最后一個被程寂關注到的快件。
程寂蹲下身,看到驛站內的昏黃燈光打在盒子表面,照亮了收件人的信息。
程寂抹了抹上方的文字,赫然發現,收件人的信息竟寫著“洪啟迪”三個大字。
他猛地想要站起來,卻被白衣青年冰冷的手臂按住,對方此時離他很近,陰惻惻地望著他,語氣平靜得讓人害怕:
“還有什么需求嗎?時間不早了。”
伴隨著話音落下,驛站內部的平和景象似乎要撐不住了,視野里開始波動起來。
程寂只感覺眼睛一痛,兩行血淚就這么順著他的眼角流淌而下,同一時間,他仿佛看到驛站里的不少裝飾都開始飛速老化,顏色從鮮亮到黯淡,它并不是整體上的變化,而是近似于漸變的效果,從下到上,以至于部分柜子呈現著新與舊共存的狀態。
他是該走了,不然,他也將被這種視角上變化波及。
畢竟當下,他也算是驛站范圍內的生物。
程寂抱著快件跌跌撞撞地想要跑出去,可是,他的腳步邁的很慢,手中的快件像是想要留在驛站內似的,越來越重,仿佛地面就是一塊磁石,要將快件從程寂手中奪走。
突然,一旁的臺式大頭電腦亮了起來,醒目的藍光照射在驛站內。
程寂的腦袋也在這時不受控制地轉向電腦屏幕,哪怕他用力抵抗,額頭青筋暴露,他依舊以極小的角度慢慢轉動著視角。
不多時,隨著程寂的目光徹底聚焦在電腦上,畫面跳轉,雪花圖樣慢慢淡去,清晰的黑白影像就這么放映出來。
沒有聲音,是單純的啞劇。
似乎拍攝的是驛站門口的畫面。
但程寂遂即意識到,這是一段監控回放,角落的時間顯示,這是在當天下午截取的。
畫面里,是那個發了瘋的老太太,她背對著屏幕,面朝著驛站外時而穿行而過的人群。
突然,她毫無征兆地朝著一處方向伸出手去,瘦得只剩骨頭的手臂節節脫臼,像是被什么無形的力量拉得很長,逐漸貫穿了半個屏幕。
程寂看不清老太太痛苦的表情,只能看到對方那艱難站立的身軀前,不斷地有液體滴落,那是對方從喉間流淌而出的血。
但她動彈不得,另一只手臂攥得很緊,最后徹底僵直不動。
程寂的喉嚨上下滾動,仿佛這一刻有什么東西卡在了嗓子眼,讓他很不好受。
他順著老太太的手指方向看去,畫面里,竟有著很小的兩個人在交談。
“那是......”程寂下意識地瞇著眼,仿佛這樣就能看清畫面里的模糊人影一般。但他確實在一瞬間感到眼熟,因為其中的一個人正捧著錄像機。
這不是洪啟迪嗎?
而旁邊的人,程寂也見過,那是傍晚曾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正是因為她,才導致了小區里的人處處躲著程寂。
等等!他們兩個認識?
程寂渾身像是過電一般,仿佛周遭的詭異景象都不值一提了,內心深處關于人性的惡,反倒逐漸被激發出來。
是啊,哪有這么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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